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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的豪門前妻 作者:妖妖逃之
⑷ 有沒有一本小說男主角挖了女主角的心臟最後女主角變成鳳凰的古代小說
豪門前妻:總裁,別碰我!
又名:總裁的豪門前妻 作者:妖妖逃之
簡介(部分省略):
藍斯辰,爺爺是軍官,父親從政,大哥從商,而他卻是醫學界最耀眼的恆星。
斯藍,酒吧里一個孤苦無依的啤酒妹,無辜被捲入豪門紛爭,險些喪命,被他救起後搖身一變,躋身豪門,成為他的未婚妻。
他將她寵上雲端,她是人人羨慕的現實版灰姑娘。
她以為,幸福終於來臨,卻不料,在婚禮當夜被無情的丟進手術室里——
「三少,心臟還沒到,現在取出她的心臟,她會死!」
⑸ 有一部小說是講女配有心臟病,男主為了給她找合適的心臟,故意接近女主,後來奪走了女主的心臟,後來有人
明曉溪的。會有天使替我愛你。這個跟你說的有點像。也是心臟移植類
還有一本古代的,也是心臟移植,叫做彼岸花開為君傾
⑹ 女主是貪狼星君她是麒麟心 男主為了女二就接近女主 為的就是得到她的心臟 女主到最後知道了真相
劈心麒麟
一
所謂禍從口出——我早該明白無論在人間還是天庭,管不住嘴巴的人,遲早要因為大嘴巴而遭罪的。
我雖身為女兒身,無奈世世代代都是天庭武將,生來就武力超群,這天庭第一戰將的名號,穩穩當當地就戴在了我的頭上。
仙友們,都說我為人有點直,可有時直過頭了,就等於自討苦吃了。
那日我被天帝封為貪狼星君,酒後失言,也不知對哪個仙友就發起了牢騷。
我大吐苦水:「你們不要看我人前風光啊,可憐我正當韶華,仙界里沒一個人敢來向我提親,我這個第一武將當得容易嗎我?是……我承認我力氣大了一點,可我像是會雖是家暴的人嗎?我心裡頭的苦,你們不知道啊……」
仙友問我:「那敢問貪狼星君心中可有如意郎君的人選?」
我當時醉得昏天暗地,突然就從苦情戲里驟然跳出,開始大言不慚地說:「如意郎君算不上,但是要說身材的話,那北方天帝離清的身材,可實在讓人垂涎三尺啊,肩寬腰細,屁股挺翹,讓人一見掉魂兒啊……嗯?怎麼看到的,當然山人自有妙計啊……哈哈——」
說完我還不怕死地嘖嘖兩聲,大有意猶未盡的意思。
可世間上哪有不透風的牆呢,沒過幾日,我就被天帝以「敗壞風氣」為由揪到凌霄殿上,而站在天帝側旁的正是統領北方天將的紫薇天帝離清,他居高臨下地看我,眼裡看不出一絲情緒。
我瞧這陣勢不太對味,頓時後知後覺地想起了當時那頓「瘋言瘋語」。
天帝痛心疾首地說:「貪狼星君你酒後狂言,竟敢辱沒紫薇天帝清譽,何等心術不正!何等歪風邪氣!何等傷風敗德——貪狼你可知罪?」
我冷汗直冒,很有當了採花賊的自覺,我為了補救,誠懇地看著離清:「帝君,我……我負責總可以了吧?」
天帝氣得夠戧,喘得上氣不接下氣,但這紫薇帝君竟然揚起一抹微笑,說不上親和,倒讓人背脊一涼,毛骨悚然。
他說:「既然如此,就勞煩貪狼星君了。」
如此,我堂堂天庭第一武將,竟被罰去離清的紫薇殿當跑腿的,為期一百年整。
二
東華在我要搬去紫薇殿的前一夜過來找我,他說他有妙計。
「所以呢?你的意思是……」
東華拍案而起,大聲罵道:「你堂堂貪狼星君,本君的未來——咳,咳,總之怎麼可以去離清那裡跑腿,這事我不答應!」
「木已沉舟了啊……我損了人家的……清譽,去補償一下也情理之中啊。」
東華憤憤道:「貪狼,只要明日我去向天帝說明要提早娶你,就是看在我的面子上,這百年苦力也自可免了!」
我撇開臉:「東華,說謊是不好的。」
東華目光如炬,似可以看穿我內心:「你該不會是自願的吧?」
我有點不敢看東華的眼睛。
其實我那天酒後失言……中還真帶幾分真。
應該是五十年前,那次天帝一時興起組織仙友們來模擬對戰——這據說是從人間學來的玩意兒,有利於仙友們居安思危、增強團隊友誼,反正我當時是一方副將,負責去殲滅敵軍右翼部隊,在闖入一個結界後,我光榮地迷路了。
弟兄們都知道我武力強,路感弱,所以平時做個任務什麼的,都得給我配個識路的下屬,可這次對方布的結界很是強大,一路人都被沖走了,結界里是濃霧密布的叢林,我在里頭走了半天,才看到一處湖泊。
湖中有人,泛起漣漪。
然後我就看到了那人的裸背。
月光灑在對方光滑的背部上,每一寸肌肉都像野獸一樣充滿力量,長發帶著濕潤披在身後,僅僅一個背影就足以讓人血脈賁張。
我看到那人堆放在岸邊的盔甲——那是敵軍的。
我愣愣地站在岸邊,拔不出腰間的劍,我此刻忘記了自己身為將領的責任,直到那邊的人察覺了我的動靜,轉頭看來。
那是一雙冷漠而高傲的眼睛。
僅僅也只是一瞥而已,可這五十年來,我卻記憶猶新,彷如昨日。
三
紫薇殿的仙童們,一個個畏我似狼虎。
那日我偷懶化作小鳥藏在樹上睡午覺,卻聽到幾位仙童在樹下竊竊議論。
梳著小辮子的丫頭說:「你們瞧見那貪狼星君沒,她可真討厭!辱了我們帝君的清譽不說,現在還好厚著臉皮來我們紫薇殿!如意姐姐說了,這叫,這叫什麼什麼先得月……」
「是以退為進!近水樓台先得月!貪狼星君真是一點做姑娘的廉恥都沒有——我聽凌霄殿的侍衛說,當時她就在天帝面前打滾撒潑,非要來這兒補償帝君,對咱們帝君負責!」
丫頭倒吸一口涼氣:「聽聞貪狼星君武力第一,平素暴力,萬一,萬一對帝君硬來……帝君可要吃虧了。」
我醒了過來,抖抖羽毛,委委屈屈地飛出來,然後一用力。
「哎喲!哪裡來的畜生亂拉屎!」
我喳喳地哼著小曲飛走。
仙童們的惡意態度我並不放在心上,只是這離清的心思,我卻是真真捉摸不透。
我想,他其實並沒有將我的酒後瘋言太放在心裡,否則我來這紫薇殿都好幾年了,他也沒對我說過一句重話。
離清這個人,初見似玉,只覺光華內斂,看久了,就該知道他其實是一把鋒利的劍,惹不得碰不得。
遠遠觀望就夠了,這也算是一種圓滿的畫餅充飢。
然而有一夜,我與下屬暢飲晚歸,卻沒想到離清卻在紫薇正殿那兒等著我。
我有點受寵若驚,表面上裝得卻很正經,朝他拱拱手,文縐縐地道:「夜已深,帝君這是……」
離清一揮袖,面前變出幾瓶仙釀,他說:「大戰在即,以後就沒有飲酒的時間了,貪狼過來陪我。」
幾日之後,就是仙界與魔界內應里應外合的日子,這次大家做全了准備,磨好了刀槍,只等著內應暗哨一吹就殺過去雪恥千年前的敗績。
但他下一句話,卻讓我杯中酒灑了出來,離清說:「我今日已向天帝請戰,將為前哨站的主將。」
我結結巴巴地說:「這……未免也太危險了,帝君地位尊貴,去打前哨實在是不妥!」
誰不知道前哨是最吃力不討好的一環,危險不說,還總容易被炮灰——莫非是我看走眼了,眼前的紫薇帝君原來是這般身先士卒的好領導?
離清微微一笑,修長的手指按住我的手,溫柔似水地問:「不知貪狼可願陪我打響這頭一戰?」
我傻啊我——這種苦活我,我才不會——
「當然願意!」我義薄雲天地干盡杯中酒,眼裡是一片火辣辣的赤誠,「與子同袍,是我之幸!」
他欣然微笑,垂下眼簾,掩下一切思緒。
四
出征前我去找了東華,他對我閉門不見,絲毫不顧兄弟友情,只是隔著一道門對我說,貪狼,你真是被豬油蒙了心肝,被美色惑了心智。
我越發心虛,因為東華說得沒錯,我當時的的確確是被離清眼裡的期待與溫柔所蠱惑。
我不忍去拒絕他的期待,離清所期望的,我都想為他達成。
我不知道,這種連自己都控制不了的感情,是不是可以稱之為愛。
東華說,你會後悔的。
我假裝聽不到,拔出腰中佩劍,為離清披甲上陣。
這次的內應不是別人,正是魔君的親弟弟。
兄弟相殘,我等獲利。
魔君對自己弟弟缺少戒備,喝了對方准備的茶點,里頭有仙界煉了五百年才煉出來的誅魔丹,魔君的弟弟與仙界暗通款曲……不,棄暗投明許久,甚至連魔宮地圖都一並給了我們。
廝殺沒有止境,我熟悉戰場上的一切殘酷與痛楚,銀劍染血,
誰叫我是猛將呢。
喘著粗氣,我劈開一個高級魔物,手指撫過劍身,抹掉上頭的血跡,正欲前行,卻被離清擋在了身後。
「怎麼了?」
我正在奇怪,他竟然遞給我一張干凈的素色手帕,我低頭看自己滿是污跡血痕的手,頓時心有愧意,不想去接。
離清道:「把臉擦一下,等會兒跟在我後頭,別太辛苦。」
我一仰頭,很無所謂地說:「沒事,這小意思,再來百十個我都沒事。」
離清彷彿是無奈地笑了,眼裡竟有幾分縱容的意思,他說女孩子家,也不要太逞能了。
我頓時臉紅了個徹底,支支吾吾地才應了聲好。
走在他身後,看著他前行的背影,眼眶灼熱得無法自抑,我貪狼武力從不輸人,從小,從年幼開始我就被父輩教育要獨當一面,要堅強不輸男兒。
從沒有人,遞過我手帕,讓我休息一會兒,不要太逞強。
被人呵護的感覺,好得幾乎能讓人落淚。
五
我與離清,是最先找到的魔君的人。
當時魔君已經處於神志不清的狀態,魔力外泄,恐怕早被誅魔丹毀了心智。
離清的表情有了微妙的變化,可惜當時我沒有察覺,只是警惕地觀察魔君的變化,伸手擋住離清:「帝君,請不要過去……我先去探一下究竟。」
魔君的嘶吼聲震動殿宇,四周宮殿都在倒塌,我念咒設起屏障,在靠近魔君的時候,魔君似忽然恢復了些許神志,一掌揮來,我拿劍襠下,提氣准備大幹一場。
而魔君突然停了下來,視線越過我的肩膀,似乎落在遠方,混沌的眼裡浮現幾許清明,喃喃道:「是你——是你——」
我大惑不解,正看準機會生擒魔君的時候,站在一旁的離清突然出了手。
「帝君不可!」
我來不及阻止,離清的速度訊如雷電,眨眼之間手中利器就以捅入魔君體內。
離清眼神冷漠,嘴角微揚,竟有幾分殘暴之色。
我大駭:「天帝是要讓我們生擒魔君!你這是做什麼!殺了他我們拿什麼回天庭——」
離清不動如山,異樣的神態讓我覺得可怕,他的手穩穩地握在劍柄上,劍下魔君早已失去神志,只剩下些微的氣息。
「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剛剛魔物魔性大發,想要與我們同歸於盡,無奈之下,我們只能殺了他。」
言罷,他手上的力氣又重了幾分,平靜地將劍捅得更深。
我氣急,想要阻擋他:「帝君,你這是什麼話!你的意思,豈不是讓我欺騙天帝!」
他看向我,說:「魔物人人得而誅之,就算他殺了,又能如何?」
我被震得半天說不出話,只是一個勁地說不行,這種欺騙天君的事,我做不出。
離清終於拔出了劍,衣袂翩翩,不染絲毫血腥。他看向我,表情又恢復了從前的自製冷靜,翩翩君子,眉宇間甚至有幾分委屈。
「貪狼,難道你要為了這個魔物,背叛我嗎?」
六
凌霄殿上。
天帝看著我與離清,一字一句地問我說:「魔君最後失去神志,要與你們一起同歸於盡,所以你們才誅殺了他——貪狼星君,紫薇帝君所說,是否屬實?」
我盯著自己的腳尖,然後抬起頭,說:「正是如此。」
天帝最終是相信了,可有人不信。
東華在凌霄殿外截住我,將我拖到他寢宮里,這兒有他設的結界,不怕隔牆有耳。
東華眼有怒氣,質問我:「剛剛你撒謊了吧,在天帝面前。」
我當然是沒有,東華氣急反笑,道:「貪狼,你自己都不知道吧,你騙人的時候,會盯著自己的腳尖看兩眼,你難道不知道自己不擅長說謊嗎?」
我不擅長,是因為之前的我,無需為任何人說謊。
我咧嘴笑笑,帶著幾分不到黃河不死心的決絕:「這事,是兄弟的,就幫我藏著。」
而沒想到的是,東華卻說,他從未把我當做兄弟,最後他垂下眼,滿不在乎地說:「你爹讓我通知你,叫你回去一趟。」
沒想到倒霉的事是一樁接著一樁。
好不容易回去一次,父親面無表情地告訴我,下個月,是你與東華成親的日子。
我嚇得魂不附體,打死不答應,我父親向來是個說一不二的主兒,向來位高權重慣了,看我倔得似牛,他怒氣一上二話不說就拿起鞭子就把我抽了一頓。
我跪在地上,告訴他,我有喜歡的人了。
所以抱歉,我不能接受東華,我一直拿他當哥們兒,我可以為他兩肋插刀死而後已。
但他不是我喜歡的人。
七
我最後是鮮血淋漓地爬回紫薇宮的。
沒有人敢來詢問我的傷勢,也沒有人會過來關心慰問一句,我自知狼狽,卻並不後悔。
為什麼對離清這般死心塌地?其實我自己無法得出答案。
我蹲在地上嘴裡扯著紗布為自己包紮傷口的時候,離清出現了,他說今天在凌霄殿,辛苦我了。
我咧咧嘴,開始低著頭纏自己的手傷,離清的視線一直停留在我的臉上,久久不曾離去。
「以後,你就跟著我,好嗎?」
在遭受了東華與父親的雙重打擊之後,我很有一直彷徨無依的感覺,所以我二話不說,哽咽道:「行,以後就跟著你混!」
他失笑,而且笑得有些停不下來。我迷惑地看著他,覺得他笑起來的樣子,真是比星辰還要耀眼。
他應該多笑的。
離清笑夠了,撫摸我的腦袋,像逗弄小動物一樣。
他說:「貪狼,我的意思是——以後,你願不願意跟我在一起。」
他說:「把你的心交給我,可以嗎?」
我被迷得七葷八素,覺得幸福來得如此唐突,簡直讓人措手不及了。
我忐忑地問他,是不是覺得虧欠我,我為他保守了一個大不不小的秘密,所以他想補償我。
離清說你想多了,而且這個人情,還不至於要他紫薇帝君肉償的地步。
我偷偷扇了自己幾巴掌,發現還真疼,疼得讓我確信這並不是一個夢境。
但頭疼的是,我與東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每每見到,我都像老鼠一般不知躲去何處。東華知道我拒了求親,但看起來還是瀟灑如常,並不見鬱悒,我七上八下地過去,東華與我閑聊了沒幾句,就說:「你知道紫薇帝君,從前有位青梅竹馬嗎?」
我就知道!我小心應對道:「這都多久以前的事啊,紫薇帝君年紀也不小,有幾個青梅竹馬不挺正常嗎……」
東華笑道:「正不正常,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他胸有成竹。
八
傳說離清的青梅竹馬,是位容貌美極的公主,只因母族衰敗,公主就去了紫薇殿,成為了當時離清的侍女,兩人十分恩愛,可有一次公主偷偷跑去人間遊玩——事實證明,美女士不能隨便拋頭露面的,一拋頭,就被也恰恰來人間的魔君看中了。
魔君向天界討了人。
當時這位魔君正值全盛時期,天界犯不著為了一個毫無用途的公主得罪對方,於是就把公主打包好送了過去,送過去沒幾年,公主就被折騰死了。
當時離清正在閉關修煉,並不知此事,百年過後他出關,卻發現物是人非,心愛之人不光已嫁作他人為婦,還形神俱滅了。
我覺得這故事挺庸俗的,俗得像假的一樣,所以我聽完就忘——天界仙友們最愛八卦,誰知道是不是添油加醋做出來的呢。
可,上次離清虐殺了那個魔君……當時他的眼神里,仇恨與憤怒並不是假的。
偶然一天,離清有事外出,我獨自在紫薇殿的後山林子里閑逛。
奇異的是,越往裡走,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的預感一向很准,這次也不例外。
我想起了百年前那次與離清的初遇,也是在一個霧氣彌漫的結界里。
於是我聚氣凝神,施法破界,而這個結界比上一次的更危險難以破解,等霧氣消散時,我已滿頭大汗——
離清在自己的殿後,設這種結界有何用?
而我很快就知道答案了,結界被破後,林子的盡頭,有一座以萬年寒冰做成的水晶棺。
棺中有人,烏發似綢,紅唇白膚,的確是讓人一見忘魂的美人。
我走上去,靜靜地看著棺中人,美人沒有呼吸,沒有三魂七魄,美則美矣,卻只是一具空有身體的木偶而已。
我倉皇而逃。
九
我去借了面觀塵鏡。
鏡子里閃現出幾千年前的離清,當時的離清還是少年樣,眉目英俊,充滿朝氣,喜歡笑,笑聲爽朗,眼睛比星辰還要耀眼。
少年旁邊還有一人,容貌無雙,我見猶憐。
我並不傻,分得出一個人的真心與假意。
還了觀塵鏡,我回了紫薇殿,等離清回來後,我問他:「你有想過跟我成親嗎?」
離清說自然有。
我笑道:「我這人,特俗,就喜歡熱熱鬧鬧地辦,讓全天庭的人都來喝喜酒,怎麼熱鬧怎麼搞,喜糖要夠甜,最好是能拿蟠桃園里頭的花蜜來做。」
離清失笑:「你想得倒細致。」
我問他有什麼想法沒有,他說沒有。
我想起觀塵鏡里看到的往事,低頭不語。
今夜月圓,仙霧縹緲。
離清拿來了美酒,他倒多少我喝多少,直到我眼前一黑,在失去神志前我一直都很明白——這不是因為酒的原因。
等醒來後,我已身處那個結界之中。
離清坐在我旁邊,視線落在那具水晶棺中,他說:「你來過這兒,是嗎。」
我沒有回答。
「那我也就不用廢話了,想必你也知道我與鳳祥的事……沒錯,我要復活鳳祥,我愛她。」
我全身無法動彈,只有思維清晰,我低低「嗯」了一聲。
他用手指挑開我額間碎發,手勢輕柔:「我很抱歉,只是為了鳳祥,我必須這樣做,為了這一天,我已經等待太久,你能理解嗎?」
我想到那位鳳祥,永遠多情的雙眼,楚楚可憐的神態。
我看得出來,離清愛她。
我問他:「那,你想從我這兒得到什麼?」
離清垂下眼簾,有片刻的猶豫與不忍,但最終他說:「貪狼,我要你的心。」
這話,他以前也說過,我以前以為他這是肉麻話,卻沒想到,他是真的要我這顆心。
我胸腔內的這顆心。
上古有邪法:要復活身形俱滅的天人,需天龍骨,麒麟心,天龍骨塑其形,麒麟心凝其魄。
而我的本身,正是麒麟,我是麒麟族僅剩的一隻金麒麟。
我想告訴他,不要這樣,我的心已經疼得快壞掉了,救不了你的愛人。我聲音嘶啞,說:「你要心,我給你一半,失掉整顆心,我就會失去七情六慾,失去記憶,離清……我會忘記你的。」
他不為所動,直接拒絕:「我想要完整的鳳祥,我不想冒這個險。」他神情有些古怪,「忘記我難道不好嗎?你又可以變回從前那個沒心沒肺開開心心的貪狼,不好嗎?」
沒心沒肺,原來他就是這樣看我的。
這些年他的理解、溫柔、信任,都是騙人的,我在他心目中,竟然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
我笑得無法停止,靈魂都要在笑聲中活活撕裂,我貪狼星君,怎麼可以賤到這等地步!
離清用的是束神繩,強制掙脫會傷百年功力,我不顧這些,不惜自殘,體內仙氣沖撞嘶吼,就像要爆炸一樣,劇痛湧上腦髓,靈魂都即將被撕碎。這種感覺,比在戰場上任何一次受傷還要難挨,這種痛,並非只在皮肉上,而是深入骨髓的。
我終於是站了起來,勉強維持住人形,只是頭發化作金發落地,麒麟角也長了出來,等我站穩的時候,硬生生噴出一口鮮血。
離清大駭:「你不要再動氣了!快停下來——你會傷了自己的!」
也許是我錯覺,我竟然在他眼裡看到一絲悔意與痛楚。
我又看了眼水晶棺里頭的美人,再低頭看看自己,邪氣入腦,我其實早就神志大亂了,但我還是做了個決定。
我揚起笑容,對離清說:「你要心,我給你。」
指甲暴長,可以撕裂金石的指甲,刺進了自己的胸膛。
我看到離清瞬間蒼白到悲傷的臉,竟然心裡隱隱快樂起來。
指甲一寸一寸刺深,疼得讓我忘記了那些心傷,以後我就沒有心了,就再也不會受到傷害,那些傷害過我的人,我再也不會畏懼了。
承他貴言,以後我就真是沒心沒肺的人了。
我的手心裡,捏著自己的心,我一步一步向前,走到離清面前。
此刻,我胸膛,還在痛,還殘留著對他的喜歡。
我將自己的心放到他面前,此刻我早已眼前發黑,看不清任何事物,我知道這已經是極限了,可我還是強撐著最後一絲力氣,對他說:「你要的心,我給你,我給你——從此你我,如你所願……我們再無相幹了。」
我喜歡你,用全部的心喜歡,現在我把這份情,整顆心,喏——還給你了。
十
我病了很久。
等稍微好些的時候,東華說我是被魔物偷襲才受的傷,我覺得挺奇怪的,以我這本事,還能被一魔物刺壞了心?
不過我沒繼續問下去。
因為我實在受不了東華那痛不欲生又強忍笑意的樣子,所以我告訴他,沒心就沒心咯,神仙少個心照樣活蹦亂跳,沒啥事,我扛得住。
這也不算謊話,就算沒了心,神仙還是可以如常生活,就是以前的事都忘得差不多了。
不過,丟掉了昨天,我還有未來呢。
東華在忙活我們成親的種種事宜,問我想搞成什麼樣。我說要搞成財大氣粗型的,怎麼紅火怎麼搞,怎麼喜慶怎麼來。東華也說他也喜歡這種,大人物就應該高調。
東華在寫喜帖的時候,我就坐在一旁抽他寫完的看,怕他漏請了哪位仙友。
我檢查了一遍覺著奇怪,問他:「北方的紫薇天帝你怎麼沒寫,到時候得罪人咋辦?」
東華的手一頓,墨跡在紙上洇開,他平靜地換上了一張新的喜帖,說:「你忘記了嗎,紫薇天帝犯了天規,就要被貶凡間了,你說請來做什麼。」
我想想也是。
聽仙友們八卦,這紫薇天帝犯的可不是一般的天規,但天帝念在紫薇帝君為天庭貢獻良多,最後就輕判了,貶去凡間,不得為仙。
據說,紫薇天帝犯天規就是為了復活自己的青梅竹馬,那位青梅以前被送去魔界和親,沒幾年就香消玉殞了,常人都以為青梅肯定受到了什麼迫害壓逼,結果紫薇帝君好不容易把愛人復活了,人家卻告訴他,自己已經愛上了魔君,得知魔君已死,二話不說就抹脖子殉情了。
我聽完想感慨一下,卻發現自己對這事挺詞窮的,找不到合適的語句來評論這事。
就覺得紫薇帝君,其實挺倒霉的。
但沒想到,過了幾天,我竟然有緣遇到這位倒霉帝君。
那時我剛從蟠桃園探班回來,做喜糖的蜜已經收集得差不多了,喜糖也做了一些,我偷偷揣了一把在懷里,跟仙女們打打鬧鬧了好一陣才離開。
蟠桃園的外頭是一片燦爛的桃園,桃花燦爛明麗,芬芳絢爛。
我步行慢慢穿過這片落英繽紛的桃園,卻聽到有人喚了我名字。
我轉頭一看,後方有兩位天兵,中間有人,白衣烏發,玉質金相。
我搔搔頭,問說:「那個,有事嗎?」
來人說:「在下離清。」
十一
去墜仙台前,離清對天帝說他有一個請求,最後一個請求,他想見見她。
他像初見一般,對她拱拱手,風度翩翩地說,在下離清。
她恍然大悟,腳步輕快地踏在地上柔軟的桃花上,笑吟吟地走到他跟前。
心頭那個位置,又開始劇痛起來。
明明失去心臟的不是自己,但那個位置,自那天開始,卻常常作痛。
原來被人遺忘,是這種滋味,以前觸手可及的笑容,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離清從不後悔任何事,他不是會逃避責任的人,從一開始做這個決定起,他已經預料到今天的結果。
只是他沒預料到自己的心。
從貪狼絕望憤怒地刺入自己胸膛那一刻開始,他就知道自己錯了。
他甚至來不及後悔之前自己說的涼薄絕情的話,就失去她了。
他早該知道,貪狼生性直率,是愛是恨,絕不優柔寡斷。
面對這個已經忘記自己的人,他有千言萬語,也道不出一個字來。
「那我祝貪狼星君與東華帝君,白頭偕老,永享福壽。」
她客客氣氣地道了謝,還從懷里掏出一顆喜糖,放到他手掌心裡。
「這個……就當拿去沖沖喜吧。」她甚至拍拍他的肩膀,十分哥們兒地說,「帝君你一路走好吧,大家有緣再見。」
以後仙人殊途,他與她,是再也見不到了。
紛飛的花瓣淹沒了視線,她的背影也慢慢消失,離清緊緊捏住那顆喜糖,無法離去。
「紫薇帝君,請上路吧。」仙兵提醒道。
他攤開手掌,里頭靜靜躺著一顆喜糖,他想起以前貪狼對他說的話,貪狼對未來的期望,似乎她腦中早已構思好了他們未來的每一個細節。
他的殘忍,源於他的無知。
有什麼東西從臉頰上滑了下來,離清從未試過這種感覺,他狼狽一抹,發現怎麼那東西怎麼也止不住。
滴落在掌心裡頭的,是眼淚。
從未有過的。當年鳳祥去世的時候,他沒有;鳳祥殉情的時候,他沒有;天帝貶他入凡間的時候,他更沒有——
這是生平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離清落淚。
⑺ 哪部小說的女主有七竅玲瓏心.男主愛另一女的,為了救她把女主的心臟挖了出來.
其實我寧願女主不再愛男主,挖心之痛,誰受得了。自己所心愛之人為了救另一女人來挖自己的心,就算後來盡力彌補但那份痛卻是存在過的,有的時候不完美的結局也是好結局
⑻ 有一本小說,女主角有心臟病,男主角最後死了,把心臟給了女主角,但
是Angel beats.
男主先死,他的心臟給了有心臟病的女主。他們後來都到了死後世界。
關於這個問題。。。很早就有人討論過了。
我只是搬運一下。
有以下觀點:
開篇想說的是,這個世界的時間軸非常混亂,從音無一事就可以看出:在現實世界中,音五死後將心臟給了奏,而奏又因此生活了一段時間才死亡。可見音無遠比奏早死。但是奏卻比音無早來到死後世界,而且還不是「早一點」,因為音無來的時候,這個世界已經形成針對天使(奏)的戰斗集團了,連武器也准備充足,可見奏到死後世界已經不是一朝一夕。
那麼,為什麼他比奏早死卻晚那麼久才到達死後的世界呢?我的假設(其實大家也這么想吧?)是:現實世界和死後世界的時間並非一一對應。兩個基本點世界的時間計算方法存在偏差,這篇文章的議題就是「兩個世界的時間是如何對應的?死後世界的時間又是怎麼樣流動的?」對了,還會說到「音無BOSS」論。
在研究這個之前,不妨先看一下12話中的「神秘青年」和由理的對話:(只有重點)
「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人了」
「偶爾也會有為了別人而活著,度過了一個釋然人生的人,因為記憶喪失而誤進到這里。」
「那就是ANGEL PLAYER的開發者。」
「使用影子轉化為NPC。」
「他一直在等,等著那個懂得了愛以後就離開了這個世界的她。」
「把自己變成了NPC。」
從他們的對話中,我們可以概括出:他為他人著想,度過了一個釋懷的人生,卻因為失去記憶而來到這里,為了等待「她」而留了下來。並且在這個一無所有的世界開發出用」影子「把人NPC化的程序。
於是可以發現,這和音無完全吻合!那個「她」正是奏!
⑼ 主角能控制美女的小說,要長篇的
我的女友是喪屍,召喚美女軍團,超級學生,花都十二釵,重生之都市狂龍,花都獵人,限制級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