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铁木真的陵墓在哪里
铁木真的陵墓在内蒙古鄂尔多斯草原中部的鄂尔多斯市伊金霍洛旗甘德利草原上。
衣冠冢成吉思汗陵墓坐落在内蒙古鄂尔多斯草原中部的鄂尔多斯市伊金霍洛旗甘德利草原上,距包头市185公里。陵园占地面积5万多平方米,主体建筑由三座蒙古包式的大殿和与之相连的廊房组成。陵园分作正殿、寝宫、东殿、西殿、东廊、西廊六个部分。
(1)波斯美女墓地视频扩展阅读:
成吉思汗死后,他的子孙为他举行了一个很特殊的葬礼,埋葬了这个世界历史上特殊的人物。他没有留下陵寝和宝鼎,只在他坟地周围30里处插上一圈箭簇,派重兵守卫这块禁地。
一个美国的历史与地理考古队于2002年6月获得外蒙古政府的许可,在蒙古首都乌兰巴托以北200英里的地方,挖掘他们认为可能是成吉思汗的墓陵地点。然而,这个由芝加哥大学历史学者伍兹以及黄金交易商克拉维兹共同组成的考古队,在遭遇一连串不幸事件后,突然决定放弃挖掘行动。
参考资料来源:网络——孛儿只斤·铁木真
❷ 西安出土波斯国王墓,碑文翻译后专家难以接受,这是怎么回事
在许多中国人的心中,唐朝一直是最迷人,最富想象力的王朝。 唐朝不仅对外界开放,而且在政治,经济和文化上都非常有吸引力,吸引了所有国家。 特使们,来唐学习和交流。 作为唐朝的国家,长安市是一个国际大都市,聚集了来自国内外的各种人群。 他们中有些人在这里经营业务,有些人抵达后在这里定居。 正是由于外国人的聚集, 太多的事情使唐朝为此目的专门修改了民法。
即使在贞观时期也不允许这样做,专家不由得叹了口气,唐太宗李世民不懂波斯文字。在许多人看来,这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一方面,如果当时的人们知道这种关系,那么这位波斯王子可能一直在指代这种关系,毕竟,这在我们国家绝对是不可原谅的。 但是,当时,这只是他们氏族的习俗。 当时波斯族相信佐罗,他们相信与近亲通婚,他们坚信这将保持其原始的高贵血统。 对此你有什么看法,可以留言。
❸ 贝格曼在小河墓地中发现的“微笑公主”和70年后中国考古学家发现的“小河公主”是同一个吗
不是同一个人!!!!!
看完这篇文章就会释然!
2003年,国家文物局正式批准对小河墓地进行考古发掘。
这艘承载着近4000年前人类文明信息的方舟,带给今天的我们无尽的疑谜。
小河,究竟是遗世而独立的另类文明样式,还是一把钥匙,将打开人类文明之谜?
神秘公主的微笑
罗布泊的一个无风的早晨,小河墓地。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
一座船形棺木正在开启。紧绷在棺木上的牛皮断裂的声音沉闷而有力,像从幽深的海水里传出的某种震响。“那声音刺激人的神经,让人兴奋,我感觉那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那是历史从3800年前走来的脚步声。”曾在现场开启棺木的新疆考古所所长伊弟利斯说。
一个微笑从棺木中传上来,一个凝固而永恒的微笑,但是这个微笑生动而具有感染力,以至于让看到的人都在内心产生了一种愉悦感。这是一个年轻女人的脸。这是一具年轻女性的木乃伊,头戴尖顶毡帽,微闭着双眼,楚楚动人的眼睫毛像一排幼松似的挺立着,上面蒙着一层细细的沙尘。
微笑公主
这是一个具有欧洲白种人特征的美人,她让人想起70年前贝格曼向人们介绍的“神秘微笑公主”。
1934年,瑞典人沃尔克·贝格曼向西方世界介绍他在中亚腹地的惊世发现。
“高贵的衣着,中间分缝的黑色长发上戴着一顶装饰有红色带子的尖顶毡帽,双目微合,好像刚刚入睡一般,漂亮的鹰勾鼻、微张的薄唇与露出的牙齿,为后人留下一个永恒的微笑。”
贝格曼把她称作“微笑公主”。
作为斯文·赫定组织的西北联合考察团的成员,贝格曼在新疆塔里木盆地罗布泊发现了一个“有一千口棺材”的古墓葬。贝格曼把它命名为小河墓地。他的“微笑公主”就是出自这个墓葬之中。
但是“微笑公主”在惊世一现后,就又沉入沙漠。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能够找到她。
70年过去了,当又一位小河“公主”的神秘微笑再次在考古工作者手下浮现时,小河——这个让世人牵挂猜度了半个多世纪的墓地终于开始揭开重重疑谜。
2003年国家文物局正式批准对小河墓地进行考古发掘。“在这之前,我们每个人都熟读了70年前贝格曼写下的考古报告《新疆考古记》,我们知道小河所包含的人类文明之谜将由我们亲手揭开。”伊弟利斯说。
贝格曼的小河
贝格曼的文字仔细记录了他当年艰难的发现之旅。
1934年初夏的一天,贝格曼考古队行进在塔里木盆地的罗布荒漠中,他们的目地是寻找一个“有一千口棺材”的古墓葬。此时他们已经渡过了孔雀河,在沙漠里转悠了15天了。
担任向导的是罗布人奥尔得克。就是此人,1900年领着斯文·赫定发现了消失在历史长河中1600多年的楼兰古城。在斯文·赫定离开中国后的33年里,奥尔得克已经变成了72岁的老人,但他一直在等着斯文·赫定,要告诉他自己的另一个重大发现:在孔雀河边的荒漠中,他发现了一座有一千口棺材的小山,那是谁也不知道的古迹。
按奥尔得克指定的方向,应该是在库姆河(孔雀河的一个支流)以南地区,但渡过库姆河之后贝格曼发现,这里的原野布满了雅丹、沙丘和柽柳墩,就如一个巨大的迷魂阵。贝格曼发现他们在原地打转,走了一上午来到的竟然是昨天曾经来过的地方,一个小湖湾。
晚上奥尔得克的一个同伴病了,而他自己在半夜里突然从梦中惊醒,说是看到了可怕的幽灵。第二天的奥尔得克开始一个一个地讲故事,他说,那座具有坟墓的小山已经消失在新形成的湖泊中,再也找不到了。又说那是一个有“伊比利斯”(魔鬼)守候的地方,任何靠近它的人都要遭受灭顶之灾。“我开始怀疑是否有这样一个地方,或者他是否真的去过那里。”贝格曼说。
考察队意外地拐向了一条库姆河的支流,这是一条没有名字的河,贝格曼随口把它叫作“小河”。
考古队沿着小河边测量绘图边前进。这时已是6月2日,沙漠里的天气变得特别热,所有的人都汗流浃背气喘吁吁,而周围的牛虻闻味而动,“可怜的人们几乎要发疯了”。
就在这天傍晚,奥尔得克找到了他曾发现的墓地。
奥尔得克就像是走进了梦境,迷迷糊糊地张望着,谛听着,他久久地凝望着一个小山包一言不发,而此时人们都在忙着搭帐篷,准备晚上的营地,突然奥尔得克指着那个山包大叫:“那……就是它。”
塔克拉玛干是一个死寂荒凉的世界,但是它的每一次发现都震惊了西方世界。
贝格曼关于小河发现的《新疆考古记》于1939出版。
《斯文·赫定率领的中瑞联合考察团报告书》到1982年出版,达到了54卷的宏大规模。
66年沙海沉没
小河墓地自贝格曼发现之后就在沙海中神秘地消失了踪迹,之后的66年再也没有人能够找到它。
当年贝格曼在这里只进行了粗略的工作,发掘了12座墓葬,带回了200件文物,相对于贝格曼描述的一个巨大的古墓群来说,这些东西太简单了。
1935年西北考察团的工作因为中国时局混乱而中止,从此斯文·赫定、贝格曼等人再也没有机缘回到让他们魂牵梦绕的罗布泊。中国继而经受持续的战争之苦,解放后罗布泊又因为核试验而成为一块禁区,遥远的沙漠里的小河就这样进入了一个长久的冰冻期。
“找到小河墓地,一直以来都是中国考古学家的夙愿。”69岁的新疆考古所原所长王炳华说。他是中国考古工作者中寻找小河墓地的第一人。
1979年对于丝绸之路的狂热由日本传入刚刚开启国门的中国。日本NHK电视台和中国中央电视台合作拍摄丝绸之路,新疆考古所原所长王炳华、穆顺英被选作了寻找楼兰的考古专家。
王炳华乘车在马兰基地的帮助下一直向西寻找楼兰。这是新中国考古学者在楼兰发现半个世纪后第一次到达这里。
“我带了一支考古队进入了孔雀河下游,寻找小河墓地,曾经深入了相当一段距离,但因种种曲折没有找到。”王炳华说。这一次小河墓地虽然没有找到,但却意外地在孔雀河谷发现了“太阳墓”,而另一支队伍中的穆顺英也意外地在孔雀河下游支流发现了“楼兰美女”。这是一具戴插着羽毛的尖顶毡帽的女木乃伊,是一个棕色毛发高鼻深目的白种人。太阳墓和楼兰美女的发现再一次震动世界。
进入1980年代,中国考古工作者才进入罗布泊工作,在这一时间进行的楼兰文物调查中,小河墓地还是没有找到。
“小河最让我萦怀。在塔克拉玛干的古代废墟中只有小河是最神秘的,它只揭开了一角,就神秘地消失了,而它所透露的信息存在着巨大的诱惑。”王炳华说。
小河墓地在一片低矮的沙丘之中显得高耸而挺立。其实远在4公里之外就可以看到它,只是因为人在沙漠里转晕了很难一下认出它。它浑圆而巨大,它的顶部似乎有一片很密的死胡杨林,这使它不同于一般的沙丘。当年贝格曼远远望见这些胡杨木的时候,以为是因为过近的树距使得这些树互相支撑没有倒下。很快他就搞清楚了那不是树林,而是一些矗立的木柱,它们密密地插在沙丘的顶部,强烈的沙漠风暴和烈日已经将它们顶部劈开了花,但它们依然倔强地兀立着。
“虽然时间已流逝了66年,但小河墓地总的形象并未显出什么大的变化,依然是1930年代初呈现在人们面前的身影。”王炳华说。
王炳华止住了所有人的脚步,他以一个考古学家的身份和眼光先围着墓地转了一圈,留下没有扰动的资料,然后走上了沙丘。
“墓地沙丘上,层层叠叠、错乱散落的是难以尽数的弧形棺板,它们大小不一,厚薄不同,粗略统计,总数当在140具以上。部分白骨、浅棕色毛发的儿童干尸,尖顶毡帽、尸体裹身的粗毛布、草编小篓散落在棺板之间。”
小河归来的王炳华来到了北京大学,向世人刊布了小河墓地重新发现的消息。
一个在沙漠中沉睡了近4000年的文明被现代人唤醒。
天上掉下来的小河?
这是另一种样式的文明,与我们所熟稔的古代人类文明全然不同。
如果从空中看下去,小河墓地一定像一条船,漂浮在茫茫沙海中。
时间不经意地给我们留下了小河墓地。
小河让我们体味的,是一种文明的荒凉与孤寂。
2002年,小河墓地出现在新疆考古所所长伊弟利斯眼前。“真是一座死亡的殿堂。”伊弟利斯感叹道,“墓地被破坏得相当严重,当年贝格曼看到的已经不是小河墓地的原生态,而我们看到的更惨烈。”新疆考古所对小河墓地进行了初步的考察并试掘,2003年,国家文物局正式批准进行考古发掘。
红色的死亡殿堂
看来这死神的立柱殿堂,曾经笼罩在一片耀眼的红色之中。人们将这些木质纪念物涂成红色,缘于对魔法的敬畏肯定大于对美学的追求。红色是血的颜色,即生命的颜色。 ———贝格曼
到过小河墓地的人,留下的第一个强烈的印象就是小河墓地的沙山上密密麻麻矗立的多棱形、圆形、桨形的胡杨木桩。
棺木如船
这些木桩大约有140多根。大都是4米多高,相当的粗壮,不知在哪段岁月的深处,也不知何人将它们都砍斫成了多棱柱,从7棱体到11棱。“7和11是小河墓地常出现的数字,这个数字很神秘,似乎大有深意。”伊弟利斯说。
在这些密密的立柱中间,杂立着被雕成长卵形的立木,粗大的木头的顶部被加工成了卵圆形,它们浑圆的线条和多棱柱形成一种对比,显示出一种不同寻常的意蕴。
这里最耐人寻味、也最让人费解的是一种桨形的胡杨木桩。它们是一种极度夸张的桨形,宽度远远超过一般的人们常识中的桨,而且,上方通常被涂成黑色,下方是血红色,在下方红色的部位刻画着数道横向的装饰纹。贝格曼曾百思不得其解,最终他不得不抛开“何以如此之宽”的疑虑,断言:“不管怎么说,这些桨形物预示着埋葬在这里的人们生前经常划桨。”
为什么要把如此多的木桩立在沙丘上面?它们是做什么用的?贝格曼让猜测的眼光沿着柱子一直向上,他认为立柱上面可能会有屋顶,并且在很久以前就被风吹离了。
然而正确的路径是要将目光向下,向着那沙子深处的坟墓。
69年后,当考古队向下挖掘的时候,推翻了屋顶的推测,它们的结论出乎意料又匪夷所思———所有的木柱都是死者拥有的纪念物。
男根与女阴:死对生的崇拜
“它太奇怪,太独特了,你在世界的任何地方都不会找到第二个这样的墓葬方式。”伊弟利斯至今还沉浸在小河的神秘氛围里,眼神里有一种迷茫的雾气。
当考古工作者手中的工具向下探寻时,墓地表面立柱森林的秘密展现了出来。
露在沙丘表面的仅仅是立柱的一部分,它们的大部分都在沙土的深处。
每一个粗大的立柱下面通常都有一具棺木。死者头部前方和脚后各有一根立柱,通常头部的立柱粗壮高大,脚部的立柱细小一些。
从一个巨大的立柱向下,揭开沙子,达到一米多的深度的时候,就会发现下一层的棺木,而更下一层棺木的立柱的顶端已经和上一层的棺木、立柱“犬牙交错”在一起。
“当我们基本搞清楚这些立柱的作用时,反而被我们自己的发现镇住了。它太奇怪,太独特了,你在世界的任何地方都不会找到第二个这样的墓葬方式。”伊弟利斯至今还沉浸在小河的神秘氛围里,眼神里有一种迷茫的雾气。
立柱根据死者的性别不同而不同。男性死者的头部立柱是桨形的,女性死者的头部是顶端被加工成卵圆形的立柱。两种不同的立柱分明指向不同的象征物,有着不同的意义。
“卵圆形立柱象征男根,桨形立柱象征女阴。这种指向毫无例外。”伊弟利斯说。
矗立在墓地中央的一根高大的、顶部呈尖锥状的立柱有了最终的归属。它是属于一位年长的妇人的。这是目前发掘出的最大的一个“男根”,它通体被涂成红色,上端线条浑圆,中段被雕成9棱形,立在老妇人棺木头部的位置。
考古工作者们更愿意把这个老妇人看作一位身份显赫的人物。在她头部的立柱之间,还插着一根木柱,上面悬挂着一个巨大的牛角。老太太的尸体保存得非常完好,她的面庞看起来很瘦削,安详地微闭着双眼,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正如“男根”一样,“女阴”同样以夸张的大比例显示着它的非同凡响。
它们和粗壮的“男根”一起,组成了小河墓地神秘而惊世骇俗的生殖崇拜文化景观。
一位历史学家说,人类早期文化中对生殖的崇拜在很多民族的遗存中都有发现,但像小河这样的极度的崇拜方式却从来没有见过。
草编的文明
没有陶器、铜器,更没有铁器。草、木、毛是小河生活的重要组成物。小河所提供的文明信息是完全陌生的。
小河墓地西区已经进行了1.8米深的考古发掘,在这个深度里,发掘了二层墓葬33座,获得服饰保存完好的干尸15具,发现祭祀遗址2组。底下有多少层还不好说,一层棺木就有可能是一个时期的文化遗存。小河墓地的沙丘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长时间以来一层尸体一层沙,一层沙一层木桩堆垒起来的。
现在,当考古学家一层一层揭开历史的时候,是向着4000年前一步一步回溯。
一座棺木正在被打开。
清除层层细沙之后,是一具呈橄榄形的棺木。棺木上盖着三张板结而坚硬的牛皮。牛皮是在新鲜的时候盖在棺木上的,它们在干燥的过程中不断地紧缩,最后紧紧地将整个棺木裹住,其表面变得如盾牌一样坚固。棺木在牛皮的包裹下新鲜如初,棺内甚至没有一颗沙粒进入。墓主人安静地躺在里面,睡着他的千年长梦。
小河墓地上至今为止所有发现的没有被搅扰过的棺木,全部用牛皮包裹。可以想象,众多的牛曾被当场宰杀。
一个巨大的“桨形立柱”竖在死者的头部。在立柱和头部之间,是一个草编的小篓,篓口被白毡封住,里面是麦粒和一些糊状的食物。他的头部还插着一块木桩,上面悬挂着一个巨大的牛头,牛头历经岁月已经变得洁白无比。
揭开牛皮,棺木露出,通体红色,颜色很鲜艳。两枝胡杨树干被加工成了比人体稍长一些的“括号”形,“括号”两头对接在一起,两端事先雕好的槽中楔入挡板固定。棺盖是十多块宽度依棺木弧形而截取的小挡板。当牛皮包裹上去时,这些摆放上去不加固定的小挡板便非常牢固。
当年满沙丘的走到哪里都会碰脚的弧形木板很是让贝格曼困惑,他无法想象它的用途,直到发现了未经人触碰过的棺木,贝格曼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些满地皆是的弧形木板,是死者棺木的侧板。
棺木:一条没有船底的船
所有的棺木都没有底,小河人就包裹着他们的毛布大斗篷睡在沙子上,如果用一个形象的比喻,小河人的棺木像一条船,只是这条船没有船底。
小河墓地的发掘显示,青铜已经出现,但似乎并没有成为人们日常使用的工具或器皿,它可能是小河人的一种饰物,或者因某种象征意义而镶嵌在木制品上。
草、木、毛是小河生活的重要组成物。
草编小篓似乎在小河人的生活中扮演着更重要的角色,在没有陶器、铜器,更没有铁器的生活中,草编小篓似乎就是惟一盛食物的器皿,每只小篓上都有的提梁,提示着无论走到什么地方,小篓始终提在小河人的手上,须臾不曾离开。
小篓织得很密实。它们有鼓腹形的,有圆柱状的,有圆底的,有尖底的,形态各异。它们用植物的茎秆、根茎纤维绞编而成,当年的人们巧妙地利用草的不同光泽和质地,编出明暗相间的三角纹、阶梯纹,最为神奇的是,这些最易腐朽的草,却历几千年而簇新如故。沙漠的干燥气候,将小河的一切信息都完整地保存了下来。
“制作这些小篓需要相当的技巧,他们对形状与比例的掌握值得钦佩,完全可与那些在这里出土的所有木桩上面的雕刻花纹相媲美。”贝格曼当年如此叹道。
腰衣是小河人主要的穿着。那是一种羊毛织物,一窄条儿,下端有饰穗,男人的比女人饰穗短些,仅仅护住阴部,女人的饰穗长些,有的可以达到膝部。一双牛皮或猞狸皮缝制的短靴子,靴底毛朝外,其余部分毛朝里,一根粗绳将靴子拴在脚踝上,然后就是一个大大的斗篷,长而宽绰,不加任何缝制,不加任何色彩,除了底边的用经线结出的稀疏的穗饰外,就是一块大大的方形毛布,但它可以将人从头部包裹到脚部。
“推测这就是当时人们生前穿着的外套,它们或披或缠绕在身上。”贝格曼的文字说,“在冬季零下20多度的罗布荒漠里,这些衣服显得有些单薄。”
小河人最具有文化信息代表性意义的装束当属男女老幼头上戴的尖顶毡帽。帽子通常是本色羊毛的,白色的羊毛上缀着红色的线绳,帽子的左侧缀有白鼬皮,有的鼬头悬在帽子的前部。帽子上还绑有羽饰,它们是用红色的鲜艳的毛线绑在木桩上,然后插在帽子上的。
麻黄枝被安放在每一个死者身旁,它们肯定在当年被认为是一种非常神秘的植物。据说,印度的袄教徒认为麻黄为不朽之物。另外一些宗教从麻黄里提取汁液,并在宗教仪式上喝这种汁液,他们认为这种汁液有防腐的作用。
随风飘舞的长羊毛穗饰,手臂上简单的玉珠,脖颈上粗毛线捻成的项圈,都透露着一种朴素的美的追求。
小河的文明样式是另一种的,和我们所熟稔的古代人类生活全然不同。
孤零零的小河
为什么会孤零零的只有一些坟墓?小河带来了难解的谜团。我们看到了小河人的死,却找不到他们生的痕迹。
“这么大的墓葬群,按常理讲,在墓地的周围应该有人类生活的遗址,但是在小河周围5公里的范围内,我们没有找到同时期人类活动的遗迹。”伊弟利斯说。
那么小河墓地是怎么来的?为什么会孤零零的只有一些坟墓?难道小河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小河墓地从棺木到立柱,使用了大量胡杨木,有的胡杨的直径竟然有50厘米。成排的柱子和木栅栏,让人感叹小河人的“奢侈”,但在小河流域里,在墓地方圆十多公里以内,不见任何乔木,即便是死亡的胡杨的残根都没有。小河大量的木材从何而来?就算是环境发生了很大变化,桑田沦为沙漠,也应该有死去的树林,因为同时期的墓地上的立柱还保存着。
墓地上的立柱都是经过加工的,从痕迹来看应该是用特殊的工具砍斫的,但在小河墓地,至今还没有找到加工这些木头的工具,是石器还是铜器或者是玉器?如果将来还找不到加工工具,那么可以初步推断,它们的加工地点不在墓地,那么,它们可能是在什么地方加工的?又是怎么运来的?
在小河以东175公里的地方,是着名的楼兰遗址,它所代表的楼兰文明和小河一样同处于罗布沙漠的大的地理环境中,但是楼兰文明的物质表达方式和小河完全不同,并且比小河晚1600年左右。
“小河是世界考古史上的孤本。”伊弟利斯这样看。
惟一可以和小河联系起来的可能就是王炳华于1979年在孔雀河下游发现的古墓沟墓地,这个墓地和小河墓地基本上处于同一时期,其中的木乃伊和小河墓地的一样,是棕色毛发,高鼻、深目、薄唇,呈现出强烈的非蒙古人种特征,古墓沟墓地人也使用草编的小篓戴尖顶毡帽。但是他们的墓葬形式决然不同,古墓沟是用七圈木桩摆成7个巨大的同心圆,由一排排6米长的木桩排成一道道的放射线,在大地上形成一个光芒四射的太阳形。太阳的中心葬的全是男性。
“发现如此众多的古老墓地,更进一步增强了现实的罗布荒原的凄凉与孤寂。”这是当年贝格曼的感觉。这种孤寂一直延续到现在,它不完全是自然环境带来的荒凉感,更是一种文明的孤寂与荒凉。时间不经意地给我们留下了小河墓地,还有多少人类的文明永远沉沦和毁灭了呢?
因为孤立,小河的秘密或许会永远无法解开。
小河,一把打开人类文明之谜的钥匙?
人类学家摩尔根说:“塔里木河流域是世界文化的摇篮,世界文化的钥匙遗失在了塔克拉玛干,找到这把钥匙,世界文化的大门便打开了。”
贝格曼当年的冲动或许正是人类想了解自己的冲动,这种冲动是那样的持久而不可抑制。
1900年,斯文·赫定将沉睡了1600年的楼兰唤醒,世界发出一声长长的惊叹:呀,楼兰!
人们发现写在木简上的汉文字和亻去卢文字是那样的清晰,在中国的其它地方再也找不到如此多如此丰富的简牍了,把它们串起来就是一部东西方历史的写真本;
人们还发现,来自西方的有翼天使在这里飞翔着,来自波斯的雄狮在这里威武着,来自东方的龙在这里腾跃着,东西方文明竟然那样完美和谐地结合在一起。
在西方,亚洲腹地系列考古探险带来的热度逐渐推动着对这一片地区发现的文明的研究深入。就在这种大发现和大研究热潮之下,德国地质学家李希霍芬提出的“丝绸之路”这一地理、文化概念变得生动起来,营盘、楼兰、米兰、尼雅,在地图上丝绸之路被塔克拉玛干的发现联结了起来,一条东方和西方文明交流的道路显现出来。丝绸之路——“横系在欧亚大陆上的金腰带”,不再是一个地理概念,也不仅仅是一条物质交流的道路,人们开始认识到在海上道路没有开通之前,丝绸之路是地球几块大陆上人类文明聚首的惟一通道。古老的四大文明在塔克拉玛干碰撞出炫目的光芒,这光芒烛照了人类几千年的上升之途。塔克拉玛干的每一座古墓、每一个古城都完好地保存了西方的和东方的异质文明相遇时的惊喜。
尽管这样,人们还是无法解读塔里木,发现楼兰的一百多年来,人们在越深入的时候,越感到那把打开千古之谜的“钥匙”难以找到。
1934年贝格曼到达的时候,小河墓地就已经被盗墓者光顾。最早奥尔得克发现这座墓地的时候,在沙丘上还有原始留存的一座房子,房顶上盖着牛皮,屋子里的墙壁全部涂红,里面有几具棺木,但到贝格曼到达的时候,房子已经不存在了。在那个时代,当地的牧民将墓地的牛皮拿来做皮鞋,把小河人的毛斗篷用来做马的鞍具,还有当地有钱有势的人,专门雇人来挖宝,所以虽在大漠深处,但小河墓地还是受到了侵扰。
2003年进行考古发掘的时候,新疆考古所没有雇佣民工,怕的就是这些民工出了沙漠后会走漏小河的信息,或被利益所惑成为盗墓者。后来有关部门组织专家进小河考察,南京大学历史系教授水涛发现:考古人员白天是民工,晚上整理资料到深夜,几个月下来,人的身体、精神状态都达到了极限。沙漠里有风便起沙,工作环境恶劣之极,有一个有风的早上,他看到工作人员辛苦了半天才画了一张图。
自2004年3月25日考古队从沙漠里撤出至今,留在沙漠里守墓的人已经坚守了5个月,一开始是两个月换一班,后来因为经费实在太紧张,换人出来必须租用沙漠车,太贵,就改成了3个月换一次,在今年11月工作季到来之前,在沙漠里的人还得坚持3个月。食品、水都是几个月前送进去的,夏天风一起,发电机就不能发电,营房车里就没有空调,人都要晒成木乃伊了,更不用说寂寞、恐惧等心理折磨。沙漠里和外界的联系靠一部电话,“一星期打一次,报个平安,打一次每分钟是8元,无事不打电话,为了省钱。”伊弟利斯说。
小河墓地的工作要求考古工作者首先得是一个探险家,2002年12月25日伊弟利斯带着几名考古队员和两辆沙漠车前往小河进行考察试掘,走到离小河墓地还有一天的路程的时候,沙漠车也无法前进了,伊弟利斯便带着一个5人的小组,每人背负30公斤的物资设备,走了整整一天才到达,到达后一人去找骆驼,另几个人在沙漠里靠每天两瓶水两个馕坚持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没有吃到盐。”
2003年正式发掘要带大量的设备进去,就得找一条汽车能开进去的路,从英苏到小河260公里,伊弟利斯和另两位队员探路,整整步行了10天。“我们牵着骆驼,跟着它的脚印,要绕过无数的沙包,得找平坦一点的路。”
物资进去的时候用自重7吨的沙拖车装7吨的物资在前面将沙地压硬一些,后面是沙漠车夹着越野车,就这样还常常陷车,车一陷就要用麻袋装了沙子垫在车轮下,人基本上是走进去的。
小河工作的艰难还不止是自然环境上的。这个墓地的规模远远超过了人们的预测,沙漠考古工作的难度也远远超过了想象,2003年国家拨款80万,但实际的支出是120万,还只发掘了两层墓葬,2004年的经费目前还在申请当中。
“你不可能把剩下的留在沙漠里,那等于留给盗墓者,你也不可能永远在那里看着,只有把工作进行到底,把东西全部带回来。”伊弟利斯说。
但是目前看来2004年一个工作季仍然不够,专家们看过现场后建议做五年、十年规划,只有这样,小河墓地才能保证高质量的考古发掘。
不仅如此,专家们还建议有关部门调动全国各学科的一流专家参与小河考古工作,比如考古专家、环境专家、人类学专家等等,只有各学科专家参与,小河才能进行得更快更好。
记者无缘进入小河考古现场,但从拍回来的图像资料里体会到了小河现场的艰难。在墓地上,为了清理掉巨量的沙子,支起了一条传输带,考古人员将一桶一桶的沙子手提着倒在传输带上,下面有专人将沙子清理堆积起来,工作结束时,为了防止风将暴露出来的木桩吹倒,破坏墓地的原始面貌,他们又将运下去的沙子运回来,装入麻袋,满满的在墓地上盖了一层,这一上一下的倒腾,就是一个巨大的难以想象的工程。更不用说那些细致得如绣花一样的考古工作。
伊弟利斯是维吾尔族人,考古队里还有不少的少数民族同志。“我们在沙漠里过了8个节。”伊弟利斯说。这8个节里有元旦、春节,还有古尔邦、肉孜节。
❹ 石头被用来建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勇士们,让我们,跨上马吧!”这是当年一代帝王成吉思汗率蒙古大军出征时说的一句话,如今却激励着世界各国的考古学家们进行“寻找成吉思汗”之旅。多少个世纪过去了,他们几乎搜遍了整个蒙古大草原,有的动用地雷探测器甚至卫星摄影技术,然而都无一例外地空手而归。 成吉思汗葬在何处,似乎是个亘古之谜? 最近,一支分别来自日本和蒙古的联合考古队宣布:他们找到了可能打开成吉思汗陵墓之谜的“钥匙”———成吉思汗的“灵庙”,如果“灵庙”身份得到确证,那么将会在灵庙方圆12公里范围内锁定成吉思汗的陵墓。这可能是21世纪最伟大的考古发现。<> 他们真的能找到成吉思汗陵墓么? 传说中的“密葬”让陵墓无影无踪 成吉思汗名铁木真,曾统一蒙古各部。1226年成吉思汗第二次出征西夏,次年西夏亡,成吉思汗亦病于灵州(今宁夏灵武县)军中,终年65岁。 据说,成吉思汗最忠心耿耿的将领遵循“密不发丧”的遗诏,把遗体运回故乡,下葬到赶造好的陵墓中。葬后,又出动上万马匹来回奔跑,将墓地踏平,然后植木为林,并以一棵独立的树作为墓碑。随后,为首的将领命令800名士兵将造墓的1000多名工匠全部杀,而这800名士兵旋即也遭灭口,这一“天”字号机密最终被带进了坟墓。 为便于日后成吉思汗的亲人能找到墓地,负责埋葬的将领在坟上杀了一只驼羔,将血撒在其上,并派骑兵守墓。等到第二年春天小草长出以后,墓地与其他地方无异时,守墓的士兵才撤走。子女如想祭拜成吉思汗,就让当时被杀驼羔的母驼作向导,骆驼有辨识自己血亲的天性,其驻足悲鸣的地方就是大汗墓地。 传言陵墓中存在宝藏 一位蒙古专家预言:成吉思汗的陵墓里可能埋藏着大量奇珍异宝,里面的工艺品甚至比秦始皇陵出土的兵马俑还要壮观。这并非危言耸听,因为成吉思汗的陵墓里可能埋藏着他从20多个王国搜刮而来的无价珍宝,这些都是吸引私人考古队前赴后继的原因。 “事实上,文献上没有陵墓中藏有宝藏的记载”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秦大树教授接受采访时说,“有这样的传言是缘于两件事情。” 秦教授说,一是有个波斯人写了一本叫做《世界征服者史》的书,他在上面提到成吉思汗后,窝阔台即位,他的第一道令便是按习俗为成吉思汗的英灵散发食物三天,并从氏族和家族中挑选四十名美女,她们穿着用黄金和宝石装饰起来的贵重衣服,与一些骏马一齐作为祭品。另外一个就是西方的一个人看到忽必烈的弟弟的时候,陪葬了大量珠宝、黄金等。由此人们推测,成吉思汗的陵墓一定存在鲜为人知的宝藏。 陵墓究竟藏在何处 “目前,各国考古专家对成吉思汗墓地的圈定位置,比较认同四个地点:一是位于蒙古国境内的肯特山南、克鲁伦河以北的地方;二是位于蒙古国的杭爱山;三是位于中国宁夏的六盘山;四是位于中国内蒙古鄂尔多斯鄂托克旗境内的千里山。前两者的可能性较大。”秦教授说。 “我国考古学家曾经在内蒙古的千里山发现过成吉思汗的家族图,上面画着成吉思汗的三个妻子,四个儿子的头像,成吉思汗的陵墓埋在这里也是有可能的。”秦教授说,“在我国境内还发现了‘成陵’,但这不是真正的成吉思汗陵,仅仅是一种祭祀的场所。” “到目前为止,关于成吉思汗的陵墓所在地还没有一个确切的结果,虽然中、俄、蒙等国探险家或考古家都提出各种各样的观点,但在学术上至今未有定论。”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白翠琴研究员说。<> 美国亿万富翁曾自费探险 2000年7月23日,一架波音747客机在蒙古首都乌兰巴托徐徐降落,从飞机里走出一哨人马,他们是来自美国的探险家穆里·克拉维兹和他率领的由科学家、考古教授和翻译组成的考古探险特别小组,他们此行任务就是寻找元太祖成吉思汗的神秘陵墓。 68岁的克拉维兹介绍,蒙古人对成吉思汗非常尊重,所以当他首次把探险计划向蒙古政府提出来时,蒙古政府给他浇了一盆冷水。但他并不心,决定亲自到蒙古去,以自己的实际行动赢得蒙古人的好感。于是他几乎拿出自己的全部积蓄,在蒙古生活了六年,想尽一切办法取悦蒙古人。 是毒蛇让他们放弃探险么 2002年4月,这个考古队在蒙古首都乌兰巴托东北322公里处的肯特省巴士利特镇发现了一个由城墙环绕的墓地,里面至少包括30座没有打开过的陵墓。这个古墓被称为“非常可能是成吉思汗的陵墓”。然而,4个月后,考古队突然放弃挖掘行动并撤出蒙古。有传言说,在考察过程中,美国考古队的一些工作人员被陵墓墙壁中忽然涌出的许多毒蛇咬伤,并且他们停放在山边的车辆也无缘无故地从山坡上滑落,所以考古队决定放弃挖掘。不过,真实情况据说是考古队受到了蒙古政府和民间的阻止。<> 发现灵庙遗址 今年10月6日,日本、蒙古联合考古队在位于距离蒙古首都乌兰巴托约150英里的阿夫拉加市达尔根哈安村附近,发现一座建在四角形基座上的13到15世纪的灵庙遗址。 在灵庙的下方是一座几乎已成废墟的石头平台,在石头平台的下方藏有许多坑洞,里面埋葬着许多战马的骨灰和遗骨。从战马遗骸的数目来看,这座陵墓的主人地位非同寻常。 考古学家们认为,这个石头平台应该就是陵墓的原始地基。在灵庙内,还发现从上面看为“凸”形的、高约40厘米的石壁,上面有烧火的痕迹,基坛的周围发现了埋灰用的坑。另外,在灵庙的南侧,出土了刻有作为皇帝象征的龙形花纹的香炉,这与14世纪波斯历史书的记载相一致。 考古发掘队的负责人之一、日本新泻大学的白石典之助教授介绍称,距这个陵墓7英里之内密布着各个时代的蒙古首领陵墓。种种迹象表明,这里应当便是传说已久的成吉思汗陵墓。 真的找到了成吉思汗陵墓么 “灵庙从宋元时期就开始出现了,宋代的每个墓区都会建立一个灵庙,用于后人祭祀。”秦教授说,“发现灵庙有可能找到陵墓,但这次是不是真的发现灵庙,还很难说。” 日前,中国蒙元史研究的权威人士、71岁的南京大学教授陈得芝先生指出,单凭这些遗存,是不能认定成吉思汗陵的位置的。不仅仅是成吉思汗陵墓,元代的14位皇帝陵墓至今都未曾被发现,这是元代皇家秘葬制度造成的。 成吉思汗陵墓难道真的是一个永远无法揭开的秘密? 当年蒙古国总统巴嘎班迪访华时,中央电视台记者水均益在采访中曾特地向他提起陵墓这个问题。巴嘎班迪的回答很巧妙:“成吉思汗在他的遗嘱里说道,让他的陵墓永远不让世人知道。我们遵循成吉思汗的这一遗嘱。我认为,成吉思汗陵墓在什么地方就在什么地方,这并不重要……让它永远成为一个谜底似的问题,使那些愿意猜谜底的人继续猜这个谜底吧。” ■原始新闻 据新华社十月八日报道,由蒙古和日本考古专家组成的联合考古工作组日前在蒙古肯特省德勒格尔汗县的阿布拉格宫殿遗址上发现一个古代建筑物地基,考古学家认为这里可能曾是用来祭祀成吉思汗的祭殿。 日蒙联合考古队对成吉思汗陵墓的考察从二○○一年开始,预计二○○七年结束考古发掘。发掘队负责人之一、日本新泻大学的白石典之助教授介绍称,距这个陵墓七英里之内密布着各个时代的蒙古首领陵墓。 ■相关 日本人挖掘的宫殿遗址并不是成吉思汗陵 刚从蒙古国访问回国的内蒙古自治区文物局局长刘兆和告诉记者,最近一段时间,国内外一些新闻媒体对寻找成吉思汗陵墓的活动十分感兴趣,有的报道甚至声称,日本和蒙古国联合考古队最近已在乌兰巴托附近找到了成吉思汗陵。他认为,这是一种炒作,某些国外考古队为扩大影响在造势,实际进展并不大。 据刘兆和介绍,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去世777年来,成吉思汗陵就一直受到人们的关注,寻找成陵的活动就没有中断过。近十几年来这种活动更是逐渐升温,匈牙利、波兰、美国、日本、意大利、德国、法国、加拿大、俄罗斯、土耳其、韩国等十多个国家都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开展了成吉思汗陵的寻找工作,基本上都无果而终。其中,美国与蒙古国的联合考古队利用先进设备寻找3年也一无所获。 刘兆和告诉记者,关于成吉思汗的秘葬地,有多种说法和多种记载,但大多属传说,其真实性有待进一步考证。可以肯定的是10月初“日蒙联合考古队”在乌兰巴托附近发掘的只是一个宫殿遗址,并非成吉思汗陵。根据游牧民族的丧葬习俗,成吉思汗不会被葬在宫殿里或其附近的。 成吉思汗有春夏秋冬四季斡尔朵(蒙语意为宫帐或营地,也称鄂尔多),每季换一个斡尔朵居住。刘兆和说,日本和蒙古国联合考古队发掘的只是其中一个营地的宫殿建筑遗址。从目前的情况判断,日本人挖掘的宫殿遗址并不是成吉思汗陵。
❺ 西安发现波斯夫妻合葬墓,碑文翻译成汉语后,为何专家脸色瞬间大变
在西方文明当中,神与神之间的结合可以产生后裔,这种文明就叫“圣婚”,圣婚随着文明入侵也在演变,国王与神或者国王跟女祭司,古埃及、古巴比伦文明当中都有“圣婚”文化。
唐朝尊礼,近亲属于“内乱”罪,将会判处死刑,但苏谅又是波斯人,重视传统,自然对唐朝隐瞒了下来,但是波斯人认为这是“圣婚”的传统,自然而然就记录了下来。
❻ 忽必烈的陵墓及元朝帝王墓被发现没
中国历代帝王陵墓数秦始皇为最侈,穷天下之力,倾天下之财,尽后宫之女而为之,高耸的陵冢数十里远即可看到,墓内还建筑各式宫殿,陈列各色奇珍异宝,汉、唐、宋、明、清诸帝陵也极为奢华。唯独元朝的皇陵至今仍是一个谜,虽然在今天的内蒙古自治区鄂尔多斯草原上的伊金霍洛有一个成吉思汗陵,但那仅是后人设的一个祭祀之地;真正掩埋遗体的陵寝究竟在何处?至今仍无法弄清。
蒙古旧俗,人死后,如果不是一个重要的人物,就被秘密地埋葬在他们认为是合适的空地上。埋葬时,同时埋入他的一顶帐幕,使死者坐在帐幕中央,在他面前放一张桌子,桌上放一盘肉和一杯马乳。此外,还埋入一匹母马和它的小马,一匹备有马笼头和马鞍的马。另外,他们还杀一匹马,吃了它的肉以后,在马皮里面塞满了稻草,把它捆在两根或四根柱子上。因此,在另一个世界里,死者可以有一顶帐幕以供居住,有一匹母马供他以马乳,他还有可能繁殖他的马匹,并且有马匹可供乘。
至于重要的人物,他们死后则秘密地找一个空旷的地方,在那里他们把草、根和地上的一切东西移开,挖一个大坑,在这个坑的边缘,他们挖一个地下墓穴,在把尸体放人墓穴时,还用活人殉葬,他们把他生前宠爱的奴隶放在尸体下面。这个奴隶在尸体下面躺着,直至他几乎快要死去,这时他们就把他拖出来,让他呼吸;然后又把他放到尸体下面去,这样他们一连三次,如果这个奴隶幸而不死,那么,他从此以后就成为一个自由的人,能够做他高兴做的任何事情,并且在他主人的帐幕里和在他的主人亲戚中成为一个重要人物。他们把死人理人墓穴时,除将他生前的帐幕丢在空地上,也把上面所说的其它各项东西一道埋进去。然后把墓穴前面的大坑填平,把草仍然覆盖在上面,恢复原来的样子,由于蒙古墓无冢,所以,以后没有人能够发现这些墓葬。
元朝皇帝的安葬是极为秘密的。据史载,诸帝皆葬于所谓漠北的起辇谷。蒙古人把这块墓地称之为“大禁地”。《蒙古黄金史纲》作不峏罕哈勒敦。波斯学者拉施特《史集》多次明言成吉思汗的大禁地在不儿罕·合勒敦山,幼子抱雷,及孙蒙哥合罕,忽必烈合罕、阿里·不哥以及其他后裔也埋葬在那里。但另处又说靠近薛灵哥河之不答温都儿有成吉思汗的大禁地,除忽必烈外,唆鲁永帖尼别姬及所有其他宗王均葬于此。关于元朝的“大禁地”究在何处,异议甚多。如历史地理学家张相文认为,成吉思汗的葬地在鄂尔多斯的伊金霍洛;而着名蒙古史学家屠寄认为在今蒙古人民共和国的客鲁伦河曲之西,土拉阿之东,肯特山之阳。蒙古大汗去逝,用棺殓之,棺“用梡木二片,凿空其中,类人形大小合为棺,置遗体其中,加髹漆毕,则以黄金为圈,三圈定”。大汗无论死于何地,也要运其梓宫于漠北。为了保守秘密,不让人知道大汗的确切葬地,在前往墓地的当天,如遇有行路之人,皆尽行杀戮。至其所葬陵地,开穴所起土成块,依次排列,棺既下,复依次掩覆之。其有剩土,则运置他所。送葬官三员,居五里外。葬毕,“则用万马蹴平,俟草青方解严,则已漫同平坡,无复考志遗迹”。若干年后,参加送葬的人一死,便再也无人知道葬地的确切位置了。
现位于伊金霍洛的成吉思汗陵,是一个象征性的陵寝。蒙古人对大汗的葬地极为保密,但对祭议祀的仪式则是公开进行并承袭下来的。在墓家之外作八室神主,设立“室”,即“影堂”,蒙古俗尚白色,“祏室”由八个白色的帐包组成,所以又称“八白室”,内置画像,作为大汗陵寝的象征,供后人瞻仰祭扫。所藏的“银棺”及“遗物’等不过是象征寄托之物。葬地与祭祀之地的分离,主要是由于草原游牧民族频繁的流动和迁徒所造成的,特别是战争年代,所据之地随时可得可失,只能将葬地保密起来,才不致于受到破坏。但祭祀的仪式却不能因此而废,只好通过象征性的陵寝沿袭下来。并随部而行。
由于蒙古民族的安葬习俗和保密传统,要考察清楚元朝帝王葬地的确切地点便成为十分困难的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地名、地貌的变化,语言翻译的局限,使元朝皇陵的地点成了一个历史之谜。我们对有关元朝皇帝陵墓的了解大部分来源与明朝的一些历史记载,但是明朝人对于元朝蒙古人的很多历史记载都是按照当时的明朝统治者的许可的口径来记录和描写的,其中最典型的是《元朝秘史》、《黄金史纲》等。
现代的很多人仍然把成吉思汗陵墓和元朝皇帝陵墓混为一谈,实际上自从忽必烈建立元朝,四大蒙古汗国不再受忽必烈和元朝皇帝的管辖以后,元朝皇帝除了到达过上都外,就从不回他们的起源地了。虽然蒙古人的起源地还在元朝的控制范围,但是这种控制也只能是行政上的管辖而已。
明朝叶子奇《草木子》中记载:元朝皇帝驾山崩,“用啰木两片,凿空其中,类人形大小合为棺,置遗体其中……加髹漆,毕,则以黄金为圈,三圈定(箍两头、中间)”。然后,掘深沟一道埋葬,“以万马蹂之使平。杀骆驼于其上,以千骑守之。来岁草既生,则移帐散去,弥望平衍,人莫知也。”
上面这段记载,使人颇多疑惑,疑惑之一:我们现在已经发掘出土了一些元朝蒙古贵族的墓葬,这些墓葬不光有墓,而且还有葬,为什么蒙古贵族有墓葬,而元朝皇帝却没有呢?却要实行密葬,这于理不通。疑惑之二:元朝皇帝的更换大都通过武力取得,为什么在夺取到帝位以后还要耗费大量的金钱和人力把自己的敌人千里迢迢运到遥远的起源地去简单的埋葬呢?疑惑之三:元朝是按照汉法来管理国家的,汉族的民族习惯为蒙古人所推崇,为什么所有的习俗都可以采用和吸收汉族的,而只有墓葬却一成不变?那为什么 元朝蒙古贵族却和汉族人一样实行了墓葬?
很显然,明朝历史记录中对于元朝皇帝陵墓的一些记载很大程度上与事实有差异,我始终认为是元朝皇帝有意隐瞒他们自己陵墓的事实,因为保密做的好,使得后来的明朝时对于元朝皇陵知之甚少,只好凭借猜测来写这个空白的记录。
❼ 阿斯塔那墓室里墓主人死后的需要的衣食住行是怎么安排的
墓室前部以及墓主人的身体两侧,陈列着供他们死后衣、食、住、行需用的一切。
先说衣物。墓中衣服整取下的不多,但从保存下的织物实物中,亦颇能说明一些当时情景。这些织造精致,花纹美丽的织锦,颇能显示当时人们穿着的风尚。这些织锦如晕纲彩锦、花鸟纹锦、联珠骑士纹锦等,色彩艳丽、质地紧密、花纹考究,充分显示了唐代织锦业的精湛技艺。在北区的一座基墓中有一件绿地狩猎纹印花纱,是采用碱剂印花方法,即用强碱剂印浆,去掉花纹部分的丝胶,使之呈现熟丝的光泽。印染时则采用镂空版刻制花纹。这件绿地狩猎纹印花纱,能告诉我们的不仅如此,它的花纹图案还显示了对波斯、印度等地文化的吸收和融合……阿斯塔那墓群中,还出土有锦履、线鞋等实物。底薄头尖,鞋头上不加任何平面置饰,白居易的诗“小头鞋履窄衣裳”就是它的写照。
再来看看“食”。提起食,阿斯塔那墓地仿佛是一个食品储藏室,从干鲜果品到精巧的包嵌糖果的花式点心,以至于水饺、馄饨面饼、抓饭……真可谓说应有尽有。在干鲜果品中,人们发现有红枣、葡萄干、核桃、甜瓜等品种,面食中除花色点心外,还有一块完整的馕。特别引人注目的是,在一座墓葬的木碗中,还盛放着保存完整的饺子。这种中华民族的传统食物告诉我们,在唐代,吐鲁番地区的风俗与中原大地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说到“住”,在这座地下博物馆中,有许多反映墓主人生前居住生活的冥器。包括殿堂、亭阁、假山、房屋等模型。这些建筑模型大都用木头制成,还有一些木制建筑构件,如斗拱、柱、枋等。有一件高仅27厘米的木亭模型,各个部位构件均按比例设置,非常协调匀称。这是古代中国较常见的建筑形式。
阿斯塔那墓群中表现“行”的场面和文物也屡有所见,且不说壁画上墓主乘车洋洋自得,前呼后拥出行的场面。在随葬的冥器中,亦有各式各样的实物模型。其中木牛车是较常见的随葬品。那时的交通工具主要是马,辅之以骆驼、驴、牛等。反映在随葬品中,则表现为骑马俑、马俑、骆驼俑等。有一件骑马出行的女俑,女俑头戴帷帽,帽子的外沿上有一圈短至颈部的纱网,可能是为了遮挡吐鲁番灼热的阳光和扑面的风沙吧。
❽ 成吉思汗的真正坟墓到底在什么地方
对于成吉思汗墓地的具体位置,多年来大致有四种说法:一是位于蒙古国境内的肯特山南、克鲁伦河以北的地方;二是位于内蒙古鄂尔多斯市鄂托克旗境内;三是位于新疆北部阿勒泰山;四是位于宁夏境内的六盘山。700多年来,一直没有找到成吉思汗陵的主要原因是元朝皇家实行的是密葬制度,即帝王陵墓的埋葬地点不立标志、不公布、不记录在案。 在蒙古国肯特山的依据是,有关史料记载,成吉思汗生前某日,曾经在肯特山上的一棵榆树下静坐长思,而后忽然起立,对手下随从说:“我死后就葬在这里。”南宋文人的笔记中也记载,成吉思汗当年在西夏病逝后,其遗体被运往漠北肯特山下某处,在地表挖深坑密葬。其遗体存放在一个独木棺里。所谓独木棺,是截取大树的一段,将中间掏空做成棺材。独木棺下葬后,墓土回填,然后“万马踏平”。在鄂尔多斯市鄂托克旗境内的依据将在后文中详细表述。 在新疆北部阿勒泰山脉所在的清和县三道海附近的依据是有考古专家在该地发现了一座人工改造的大山,推测有可能是成吉思汗的葬身陵墓。佐证之一是马可·波罗在他所着的《马可·波罗游记》中写道:“在把君主的灵柩运往阿勒泰山的途中,护送的人将沿途遇到的所有人作为殉葬者”。 在宁夏六盘山的依据则是,有记载说,成吉思汗是1227年盛夏时,攻打西夏时死于六盘山附近。有考古专家据此认为,按照蒙古族过去的风俗,人去世3天内就应该处理掉,或者天葬,或者土葬,或者火化,为的是怕尸体腐烂,灵魂上不了天堂。因此,成吉思汗去世后就地安葬的可能性很大。 美国富翁考古队败走麦城 一位蒙古学专家预言:成吉思汗的陵墓里可能埋藏着大量奇珍异宝,里面的工艺品甚至比秦始皇陵出土的兵马俑还要壮观。这并非危言耸听,因为成吉思汗的陵墓里可能埋藏着他东征西讨,从20多个王国得来的无价珍宝,这也是吸引考古界多年来前赴后继、苦苦寻觅的原因。 据国内外多家媒体报道,2000年8月,美国的探险家、亿万富翁穆里·克拉维兹率领他的由科学家、考古教授和翻译组成的考古探险特别小组,信心十足地来到乌兰巴托寻找成吉思汗陵墓。克拉维兹的计划起先遇到蒙古政府的抵制,后来他几乎拿出了自己的全部积蓄,在蒙古生活了6年,才说服了蒙古政府并吸引了两位着名的当地历史学教授加入探险。 2001年8月16日,克拉维兹的考古队在乌兰巴托东北300多公里处的森林中发现了一个城墙环绕的墓地,里面包括几十座没有打开过的陵墓。探险队由此向外界宣布“找到了成吉思汗的陵墓”,但后来被证明是匈奴墓。 2002年4月,这个考古队在蒙古首都乌兰巴托东北322公里处的肯特省巴士利特镇(音译)发现了一个由城墙环绕的墓地,里面至少包括30座没有打开过的陵墓。这个古墓被称为“非常可能是成吉思汗的陵墓”。然而,4个月后,考古队突然放弃挖掘行动并撤出蒙古。有传言说,在考察过程中,美国考古队的一些工作人员被陵墓墙壁中忽然涌出的许多毒蛇咬伤,并且他们停放在山边的车辆也无缘无故地从山坡上滑落,所以考古队决定放弃挖掘。 因此有传言说是成吉思汗显灵了。不过,真实情况据说是考古队受到了蒙古政府和民间的阻止。因为按照蒙古的传统观念,挖掘土地会带来坏运气,而触动祖先的坟墓会毁灭他的灵魂。所以,当蒙古国民众得知这一消息后,纷纷强烈反对挖掘,蒙古国政府也勒令考古队停止挖掘并撤出那个地区。因此,主要投资者克拉维兹不得不宣布停止考察活动。 蒙古贵族死后密葬的传统 传说,成吉思汗下葬时,为保密起见,曾经以上万匹战马在下葬处踏实土地,并以一棵独立的树作为墓碑。为了便于日后能够找到墓地,在成吉思汗的下葬处,当着一峰母骆驼的面,杀死其亲生的一峰小骆驼,将鲜血撒于墓地之上。等到第二年春天绿草发芽后,墓地已经与其它地方无任何异样。在这种情况下,后人在祭祀成吉思汗时,便牵着那峰母骆驼前往。母骆驼来到墓地后便会因想起被杀的小骆驼而哀鸣不已。祭祀者便在母骆驼哀鸣处进行隆重的祭奠。可是,等到那峰母骆驼死后,就再也没人能够找到成吉思汗的墓葬了。 据《蒙古秘史》记载,蒙古皇族下葬后,先用几百匹战马将墓上的地表踏平,再在上面种草植树,而后派人长期守陵,直到地表不露任何痕迹方可离开,知情者则会遭到杀戮。由此可见,这种传说显然不是空穴来风。 潘照东指出,从六盘山到日蒙联合考古队发现墓地的这个地点,路程相当遥远,盛夏季节,几千里路,要保证遗体不腐烂,同时过山涉水,还要穿过沙漠,这些问题3天之内很难解决。 潘照东说,按照记载,成吉思汗去世时,拿白色公驼的顶鬃,放在成吉思汗的嘴上和鼻子上,如果不喘气了,说明灵魂已经附着在这片白色驼毛上,这时遗体就可以处理掉,而把这团驼毛保存在衣冠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