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鐵木真的陵墓在哪裡
鐵木真的陵墓在內蒙古鄂爾多斯草原中部的鄂爾多斯市伊金霍洛旗甘德利草原上。
衣冠冢成吉思汗陵墓坐落在內蒙古鄂爾多斯草原中部的鄂爾多斯市伊金霍洛旗甘德利草原上,距包頭市185公里。陵園佔地面積5萬多平方米,主體建築由三座蒙古包式的大殿和與之相連的廊房組成。陵園分作正殿、寢宮、東殿、西殿、東廊、西廊六個部分。
(1)波斯美女墓地視頻擴展閱讀:
成吉思汗死後,他的子孫為他舉行了一個很特殊的葬禮,埋葬了這個世界歷史上特殊的人物。他沒有留下陵寢和寶鼎,只在他墳地周圍30里處插上一圈箭簇,派重兵守衛這塊禁地。
一個美國的歷史與地理考古隊於2002年6月獲得外蒙古政府的許可,在蒙古首都烏蘭巴托以北200英里的地方,挖掘他們認為可能是成吉思汗的墓陵地點。然而,這個由芝加哥大學歷史學者伍茲以及黃金交易商克拉維茲共同組成的考古隊,在遭遇一連串不幸事件後,突然決定放棄挖掘行動。
參考資料來源:網路——孛兒只斤·鐵木真
❷ 西安出土波斯國王墓,碑文翻譯後專家難以接受,這是怎麼回事
在許多中國人的心中,唐朝一直是最迷人,最富想像力的王朝。 唐朝不僅對外界開放,而且在政治,經濟和文化上都非常有吸引力,吸引了所有國家。 特使們,來唐學習和交流。 作為唐朝的國家,長安市是一個國際大都市,聚集了來自國內外的各種人群。 他們中有些人在這里經營業務,有些人抵達後在這里定居。 正是由於外國人的聚集, 太多的事情使唐朝為此目的專門修改了民法。
即使在貞觀時期也不允許這樣做,專家不由得嘆了口氣,唐太宗李世民不懂波斯文字。在許多人看來,這是絕對不能接受的, 一方面,如果當時的人們知道這種關系,那麼這位波斯王子可能一直在指代這種關系,畢竟,這在我們國家絕對是不可原諒的。 但是,當時,這只是他們氏族的習俗。 當時波斯族相信佐羅,他們相信與近親通婚,他們堅信這將保持其原始的高貴血統。 對此你有什麼看法,可以留言。
❸ 貝格曼在小河墓地中發現的「微笑公主」和70年後中國考古學家發現的「小河公主」是同一個嗎
不是同一個人!!!!!
看完這篇文章就會釋然!
2003年,國家文物局正式批准對小河墓地進行考古發掘。
這艘承載著近4000年前人類文明信息的方舟,帶給今天的我們無盡的疑謎。
小河,究竟是遺世而獨立的另類文明樣式,還是一把鑰匙,將打開人類文明之謎?
神秘公主的微笑
羅布泊的一個無風的早晨,小河墓地。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
一座船形棺木正在開啟。緊綳在棺木上的牛皮斷裂的聲音沉悶而有力,像從幽深的海水裡傳出的某種震響。「那聲音刺激人的神經,讓人興奮,我感覺那是世界上最好聽的聲音,那是歷史從3800年前走來的腳步聲。」曾在現場開啟棺木的新疆考古所所長伊弟利斯說。
一個微笑從棺木中傳上來,一個凝固而永恆的微笑,但是這個微笑生動而具有感染力,以至於讓看到的人都在內心產生了一種愉悅感。這是一個年輕女人的臉。這是一具年輕女性的木乃伊,頭戴尖頂氈帽,微閉著雙眼,楚楚動人的眼睫毛像一排幼松似的挺立著,上面蒙著一層細細的沙塵。
微笑公主
這是一個具有歐洲白種人特徵的美人,她讓人想起70年前貝格曼向人們介紹的「神秘微笑公主」。
1934年,瑞典人沃爾克·貝格曼向西方世界介紹他在中亞腹地的驚世發現。
「高貴的衣著,中間分縫的黑色長發上戴著一頂裝飾有紅色帶子的尖頂氈帽,雙目微合,好像剛剛入睡一般,漂亮的鷹勾鼻、微張的薄唇與露出的牙齒,為後人留下一個永恆的微笑。」
貝格曼把她稱作「微笑公主」。
作為斯文·赫定組織的西北聯合考察團的成員,貝格曼在新疆塔里木盆地羅布泊發現了一個「有一千口棺材」的古墓葬。貝格曼把它命名為小河墓地。他的「微笑公主」就是出自這個墓葬之中。
但是「微笑公主」在驚世一現後,就又沉入沙漠。從此之後再也沒有人能夠找到她。
70年過去了,當又一位小河「公主」的神秘微笑再次在考古工作者手下浮現時,小河——這個讓世人牽掛猜度了半個多世紀的墓地終於開始揭開重重疑謎。
2003年國家文物局正式批准對小河墓地進行考古發掘。「在這之前,我們每個人都熟讀了70年前貝格曼寫下的考古報告《新疆考古記》,我們知道小河所包含的人類文明之謎將由我們親手揭開。」伊弟利斯說。
貝格曼的小河
貝格曼的文字仔細記錄了他當年艱難的發現之旅。
1934年初夏的一天,貝格曼考古隊行進在塔里木盆地的羅布荒漠中,他們的目地是尋找一個「有一千口棺材」的古墓葬。此時他們已經渡過了孔雀河,在沙漠里轉悠了15天了。
擔任向導的是羅布人奧爾得克。就是此人,1900年領著斯文·赫定發現了消失在歷史長河中1600多年的樓蘭古城。在斯文·赫定離開中國後的33年裡,奧爾得克已經變成了72歲的老人,但他一直在等著斯文·赫定,要告訴他自己的另一個重大發現:在孔雀河邊的荒漠中,他發現了一座有一千口棺材的小山,那是誰也不知道的古跡。
按奧爾得克指定的方向,應該是在庫姆河(孔雀河的一個支流)以南地區,但渡過庫姆河之後貝格曼發現,這里的原野布滿了雅丹、沙丘和檉柳墩,就如一個巨大的迷魂陣。貝格曼發現他們在原地打轉,走了一上午來到的竟然是昨天曾經來過的地方,一個小湖灣。
晚上奧爾得克的一個同伴病了,而他自己在半夜裡突然從夢中驚醒,說是看到了可怕的幽靈。第二天的奧爾得克開始一個一個地講故事,他說,那座具有墳墓的小山已經消失在新形成的湖泊中,再也找不到了。又說那是一個有「伊比利斯」(魔鬼)守候的地方,任何靠近它的人都要遭受滅頂之災。「我開始懷疑是否有這樣一個地方,或者他是否真的去過那裡。」貝格曼說。
考察隊意外地拐向了一條庫姆河的支流,這是一條沒有名字的河,貝格曼隨口把它叫作「小河」。
考古隊沿著小河邊測量繪圖邊前進。這時已是6月2日,沙漠里的天氣變得特別熱,所有的人都汗流浹背氣喘吁吁,而周圍的牛虻聞味而動,「可憐的人們幾乎要發瘋了」。
就在這天傍晚,奧爾得克找到了他曾發現的墓地。
奧爾得克就像是走進了夢境,迷迷糊糊地張望著,諦聽著,他久久地凝望著一個小山包一言不發,而此時人們都在忙著搭帳篷,准備晚上的營地,突然奧爾得克指著那個山包大叫:「那……就是它。」
塔克拉瑪干是一個死寂荒涼的世界,但是它的每一次發現都震驚了西方世界。
貝格曼關於小河發現的《新疆考古記》於1939出版。
《斯文·赫定率領的中瑞聯合考察團報告書》到1982年出版,達到了54卷的宏大規模。
66年沙海沉沒
小河墓地自貝格曼發現之後就在沙海中神秘地消失了蹤跡,之後的66年再也沒有人能夠找到它。
當年貝格曼在這里只進行了粗略的工作,發掘了12座墓葬,帶回了200件文物,相對於貝格曼描述的一個巨大的古墓群來說,這些東西太簡單了。
1935年西北考察團的工作因為中國時局混亂而中止,從此斯文·赫定、貝格曼等人再也沒有機緣回到讓他們魂牽夢繞的羅布泊。中國繼而經受持續的戰爭之苦,解放後羅布泊又因為核試驗而成為一塊禁區,遙遠的沙漠里的小河就這樣進入了一個長久的冰凍期。
「找到小河墓地,一直以來都是中國考古學家的夙願。」69歲的新疆考古所原所長王炳華說。他是中國考古工作者中尋找小河墓地的第一人。
1979年對於絲綢之路的狂熱由日本傳入剛剛開啟國門的中國。日本NHK電視台和中國中央電視台合作拍攝絲綢之路,新疆考古所原所長王炳華、穆順英被選作了尋找樓蘭的考古專家。
王炳華乘車在馬蘭基地的幫助下一直向西尋找樓蘭。這是新中國考古學者在樓蘭發現半個世紀後第一次到達這里。
「我帶了一支考古隊進入了孔雀河下游,尋找小河墓地,曾經深入了相當一段距離,但因種種曲折沒有找到。」王炳華說。這一次小河墓地雖然沒有找到,但卻意外地在孔雀河谷發現了「太陽墓」,而另一支隊伍中的穆順英也意外地在孔雀河下游支流發現了「樓蘭美女」。這是一具戴插著羽毛的尖頂氈帽的女木乃伊,是一個棕色毛發高鼻深目的白種人。太陽墓和樓蘭美女的發現再一次震動世界。
進入1980年代,中國考古工作者才進入羅布泊工作,在這一時間進行的樓蘭文物調查中,小河墓地還是沒有找到。
「小河最讓我縈懷。在塔克拉瑪乾的古代廢墟中只有小河是最神秘的,它只揭開了一角,就神秘地消失了,而它所透露的信息存在著巨大的誘惑。」王炳華說。
小河墓地在一片低矮的沙丘之中顯得高聳而挺立。其實遠在4公里之外就可以看到它,只是因為人在沙漠里轉暈了很難一下認出它。它渾圓而巨大,它的頂部似乎有一片很密的死胡楊林,這使它不同於一般的沙丘。當年貝格曼遠遠望見這些胡楊木的時候,以為是因為過近的樹距使得這些樹互相支撐沒有倒下。很快他就搞清楚了那不是樹林,而是一些矗立的木柱,它們密密地插在沙丘的頂部,強烈的沙漠風暴和烈日已經將它們頂部劈開了花,但它們依然倔強地兀立著。
「雖然時間已流逝了66年,但小河墓地總的形象並未顯出什麼大的變化,依然是1930年代初呈現在人們面前的身影。」王炳華說。
王炳華止住了所有人的腳步,他以一個考古學家的身份和眼光先圍著墓地轉了一圈,留下沒有擾動的資料,然後走上了沙丘。
「墓地沙丘上,層層疊疊、錯亂散落的是難以盡數的弧形棺板,它們大小不一,厚薄不同,粗略統計,總數當在140具以上。部分白骨、淺棕色毛發的兒童干屍,尖頂氈帽、屍體裹身的粗毛布、草編小簍散落在棺板之間。」
小河歸來的王炳華來到了北京大學,向世人刊布了小河墓地重新發現的消息。
一個在沙漠中沉睡了近4000年的文明被現代人喚醒。
天上掉下來的小河?
這是另一種樣式的文明,與我們所熟稔的古代人類文明全然不同。
如果從空中看下去,小河墓地一定像一條船,漂浮在茫茫沙海中。
時間不經意地給我們留下了小河墓地。
小河讓我們體味的,是一種文明的荒涼與孤寂。
2002年,小河墓地出現在新疆考古所所長伊弟利斯眼前。「真是一座死亡的殿堂。」伊弟利斯感嘆道,「墓地被破壞得相當嚴重,當年貝格曼看到的已經不是小河墓地的原生態,而我們看到的更慘烈。」新疆考古所對小河墓地進行了初步的考察並試掘,2003年,國家文物局正式批准進行考古發掘。
紅色的死亡殿堂
看來這死神的立柱殿堂,曾經籠罩在一片耀眼的紅色之中。人們將這些木質紀念物塗成紅色,緣於對魔法的敬畏肯定大於對美學的追求。紅色是血的顏色,即生命的顏色。 ———貝格曼
到過小河墓地的人,留下的第一個強烈的印象就是小河墓地的沙山上密密麻麻矗立的多棱形、圓形、槳形的胡楊木樁。
棺木如船
這些木樁大約有140多根。大都是4米多高,相當的粗壯,不知在哪段歲月的深處,也不知何人將它們都砍斫成了多稜柱,從7棱體到11棱。「7和11是小河墓地常出現的數字,這個數字很神秘,似乎大有深意。」伊弟利斯說。
在這些密密的立柱中間,雜立著被雕成長卵形的立木,粗大的木頭的頂部被加工成了卵圓形,它們渾圓的線條和多稜柱形成一種對比,顯示出一種不同尋常的意蘊。
這里最耐人尋味、也最讓人費解的是一種槳形的胡楊木樁。它們是一種極度誇張的槳形,寬度遠遠超過一般的人們常識中的槳,而且,上方通常被塗成黑色,下方是血紅色,在下方紅色的部位刻畫著數道橫向的裝飾紋。貝格曼曾百思不得其解,最終他不得不拋開「何以如此之寬」的疑慮,斷言:「不管怎麼說,這些槳形物預示著埋葬在這里的人們生前經常劃槳。」
為什麼要把如此多的木樁立在沙丘上面?它們是做什麼用的?貝格曼讓猜測的眼光沿著柱子一直向上,他認為立柱上面可能會有屋頂,並且在很久以前就被風吹離了。
然而正確的路徑是要將目光向下,向著那沙子深處的墳墓。
69年後,當考古隊向下挖掘的時候,推翻了屋頂的推測,它們的結論出乎意料又匪夷所思———所有的木柱都是死者擁有的紀念物。
男根與女陰:死對生的崇拜
「它太奇怪,太獨特了,你在世界的任何地方都不會找到第二個這樣的墓葬方式。」伊弟利斯至今還沉浸在小河的神秘氛圍里,眼神里有一種迷茫的霧氣。
當考古工作者手中的工具向下探尋時,墓地表面立柱森林的秘密展現了出來。
露在沙丘表面的僅僅是立柱的一部分,它們的大部分都在沙土的深處。
每一個粗大的立柱下面通常都有一具棺木。死者頭部前方和腳後各有一根立柱,通常頭部的立柱粗壯高大,腳部的立柱細小一些。
從一個巨大的立柱向下,揭開沙子,達到一米多的深度的時候,就會發現下一層的棺木,而更下一層棺木的立柱的頂端已經和上一層的棺木、立柱「犬牙交錯」在一起。
「當我們基本搞清楚這些立柱的作用時,反而被我們自己的發現鎮住了。它太奇怪,太獨特了,你在世界的任何地方都不會找到第二個這樣的墓葬方式。」伊弟利斯至今還沉浸在小河的神秘氛圍里,眼神里有一種迷茫的霧氣。
立柱根據死者的性別不同而不同。男性死者的頭部立柱是槳形的,女性死者的頭部是頂端被加工成卵圓形的立柱。兩種不同的立柱分明指向不同的象徵物,有著不同的意義。
「卵圓形立柱象徵男根,槳形立柱象徵女陰。這種指向毫無例外。」伊弟利斯說。
矗立在墓地中央的一根高大的、頂部呈尖錐狀的立柱有了最終的歸屬。它是屬於一位年長的婦人的。這是目前發掘出的最大的一個「男根」,它通體被塗成紅色,上端線條渾圓,中段被雕成9棱形,立在老婦人棺木頭部的位置。
考古工作者們更願意把這個老婦人看作一位身份顯赫的人物。在她頭部的立柱之間,還插著一根木柱,上面懸掛著一個巨大的牛角。老太太的屍體保存得非常完好,她的面龐看起來很瘦削,安詳地微閉著雙眼,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正如「男根」一樣,「女陰」同樣以誇張的大比例顯示著它的非同凡響。
它們和粗壯的「男根」一起,組成了小河墓地神秘而驚世駭俗的生殖崇拜文化景觀。
一位歷史學家說,人類早期文化中對生殖的崇拜在很多民族的遺存中都有發現,但像小河這樣的極度的崇拜方式卻從來沒有見過。
草編的文明
沒有陶器、銅器,更沒有鐵器。草、木、毛是小河生活的重要組成物。小河所提供的文明信息是完全陌生的。
小河墓地西區已經進行了1.8米深的考古發掘,在這個深度里,發掘了二層墓葬33座,獲得服飾保存完好的干屍15具,發現祭祀遺址2組。底下有多少層還不好說,一層棺木就有可能是一個時期的文化遺存。小河墓地的沙丘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長時間以來一層屍體一層沙,一層沙一層木樁堆壘起來的。
現在,當考古學家一層一層揭開歷史的時候,是向著4000年前一步一步回溯。
一座棺木正在被打開。
清除層層細沙之後,是一具呈橄欖形的棺木。棺木上蓋著三張板結而堅硬的牛皮。牛皮是在新鮮的時候蓋在棺木上的,它們在乾燥的過程中不斷地緊縮,最後緊緊地將整個棺木裹住,其表面變得如盾牌一樣堅固。棺木在牛皮的包裹下新鮮如初,棺內甚至沒有一顆沙粒進入。墓主人安靜地躺在裡面,睡著他的千年長夢。
小河墓地上至今為止所有發現的沒有被攪擾過的棺木,全部用牛皮包裹。可以想像,眾多的牛曾被當場宰殺。
一個巨大的「槳形立柱」豎在死者的頭部。在立柱和頭部之間,是一個草編的小簍,簍口被白氈封住,裡面是麥粒和一些糊狀的食物。他的頭部還插著一塊木樁,上面懸掛著一個巨大的牛頭,牛頭歷經歲月已經變得潔白無比。
揭開牛皮,棺木露出,通體紅色,顏色很鮮艷。兩枝胡楊樹干被加工成了比人體稍長一些的「括弧」形,「括弧」兩頭對接在一起,兩端事先雕好的槽中楔入擋板固定。棺蓋是十多塊寬度依棺木弧形而截取的小擋板。當牛皮包裹上去時,這些擺放上去不加固定的小擋板便非常牢固。
當年滿沙丘的走到哪裡都會碰腳的弧形木板很是讓貝格曼困惑,他無法想像它的用途,直到發現了未經人觸碰過的棺木,貝格曼才恍然大悟,原來那些滿地皆是的弧形木板,是死者棺木的側板。
棺木:一條沒有船底的船
所有的棺木都沒有底,小河人就包裹著他們的毛布大斗篷睡在沙子上,如果用一個形象的比喻,小河人的棺木像一條船,只是這條船沒有船底。
小河墓地的發掘顯示,青銅已經出現,但似乎並沒有成為人們日常使用的工具或器皿,它可能是小河人的一種飾物,或者因某種象徵意義而鑲嵌在木製品上。
草、木、毛是小河生活的重要組成物。
草編小簍似乎在小河人的生活中扮演著更重要的角色,在沒有陶器、銅器,更沒有鐵器的生活中,草編小簍似乎就是惟一盛食物的器皿,每隻小簍上都有的提梁,提示著無論走到什麼地方,小簍始終提在小河人的手上,須臾不曾離開。
小簍織得很密實。它們有鼓腹形的,有圓柱狀的,有圓底的,有尖底的,形態各異。它們用植物的莖稈、根莖纖維絞編而成,當年的人們巧妙地利用草的不同光澤和質地,編出明暗相間的三角紋、階梯紋,最為神奇的是,這些最易腐朽的草,卻歷幾千年而簇新如故。沙漠的乾燥氣候,將小河的一切信息都完整地保存了下來。
「製作這些小簍需要相當的技巧,他們對形狀與比例的掌握值得欽佩,完全可與那些在這里出土的所有木樁上面的雕刻花紋相媲美。」貝格曼當年如此嘆道。
腰衣是小河人主要的穿著。那是一種羊毛織物,一窄條兒,下端有飾穗,男人的比女人飾穗短些,僅僅護住陰部,女人的飾穗長些,有的可以達到膝部。一雙牛皮或猞狸皮縫制的短靴子,靴底毛朝外,其餘部分毛朝里,一根粗繩將靴子拴在腳踝上,然後就是一個大大的斗篷,長而寬綽,不加任何縫制,不加任何色彩,除了底邊的用經線結出的稀疏的穗飾外,就是一塊大大的方形毛布,但它可以將人從頭部包裹到腳部。
「推測這就是當時人們生前穿著的外套,它們或披或纏繞在身上。」貝格曼的文字說,「在冬季零下20多度的羅布荒漠里,這些衣服顯得有些單薄。」
小河人最具有文化信息代表性意義的裝束當屬男女老幼頭上戴的尖頂氈帽。帽子通常是本色羊毛的,白色的羊毛上綴著紅色的線繩,帽子的左側綴有白鼬皮,有的鼬頭懸在帽子的前部。帽子上還綁有羽飾,它們是用紅色的鮮艷的毛線綁在木樁上,然後插在帽子上的。
麻黃枝被安放在每一個死者身旁,它們肯定在當年被認為是一種非常神秘的植物。據說,印度的襖教徒認為麻黃為不朽之物。另外一些宗教從麻黃里提取汁液,並在宗教儀式上喝這種汁液,他們認為這種汁液有防腐的作用。
隨風飄舞的長羊毛穗飾,手臂上簡單的玉珠,脖頸上粗毛線捻成的項圈,都透露著一種樸素的美的追求。
小河的文明樣式是另一種的,和我們所熟稔的古代人類生活全然不同。
孤零零的小河
為什麼會孤零零的只有一些墳墓?小河帶來了難解的謎團。我們看到了小河人的死,卻找不到他們生的痕跡。
「這么大的墓葬群,按常理講,在墓地的周圍應該有人類生活的遺址,但是在小河周圍5公里的范圍內,我們沒有找到同時期人類活動的遺跡。」伊弟利斯說。
那麼小河墓地是怎麼來的?為什麼會孤零零的只有一些墳墓?難道小河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小河墓地從棺木到立柱,使用了大量胡楊木,有的胡楊的直徑竟然有50厘米。成排的柱子和木柵欄,讓人感嘆小河人的「奢侈」,但在小河流域里,在墓地方圓十多公里以內,不見任何喬木,即便是死亡的胡楊的殘根都沒有。小河大量的木材從何而來?就算是環境發生了很大變化,桑田淪為沙漠,也應該有死去的樹林,因為同時期的墓地上的立柱還保存著。
墓地上的立柱都是經過加工的,從痕跡來看應該是用特殊的工具砍斫的,但在小河墓地,至今還沒有找到加工這些木頭的工具,是石器還是銅器或者是玉器?如果將來還找不到加工工具,那麼可以初步推斷,它們的加工地點不在墓地,那麼,它們可能是在什麼地方加工的?又是怎麼運來的?
在小河以東175公里的地方,是著名的樓蘭遺址,它所代表的樓蘭文明和小河一樣同處於羅布沙漠的大的地理環境中,但是樓蘭文明的物質表達方式和小河完全不同,並且比小河晚1600年左右。
「小河是世界考古史上的孤本。」伊弟利斯這樣看。
惟一可以和小河聯系起來的可能就是王炳華於1979年在孔雀河下游發現的古墓溝墓地,這個墓地和小河墓地基本上處於同一時期,其中的木乃伊和小河墓地的一樣,是棕色毛發,高鼻、深目、薄唇,呈現出強烈的非蒙古人種特徵,古墓溝墓地人也使用草編的小簍戴尖頂氈帽。但是他們的墓葬形式決然不同,古墓溝是用七圈木樁擺成7個巨大的同心圓,由一排排6米長的木樁排成一道道的放射線,在大地上形成一個光芒四射的太陽形。太陽的中心葬的全是男性。
「發現如此眾多的古老墓地,更進一步增強了現實的羅布荒原的凄涼與孤寂。」這是當年貝格曼的感覺。這種孤寂一直延續到現在,它不完全是自然環境帶來的荒涼感,更是一種文明的孤寂與荒涼。時間不經意地給我們留下了小河墓地,還有多少人類的文明永遠沉淪和毀滅了呢?
因為孤立,小河的秘密或許會永遠無法解開。
小河,一把打開人類文明之謎的鑰匙?
人類學家摩爾根說:「塔里木河流域是世界文化的搖籃,世界文化的鑰匙遺失在了塔克拉瑪干,找到這把鑰匙,世界文化的大門便打開了。」
貝格曼當年的沖動或許正是人類想了解自己的沖動,這種沖動是那樣的持久而不可抑制。
1900年,斯文·赫定將沉睡了1600年的樓蘭喚醒,世界發出一聲長長的驚嘆:呀,樓蘭!
人們發現寫在木簡上的漢文字和亻去盧文字是那樣的清晰,在中國的其它地方再也找不到如此多如此豐富的簡牘了,把它們串起來就是一部東西方歷史的寫真本;
人們還發現,來自西方的有翼天使在這里飛翔著,來自波斯的雄獅在這里威武著,來自東方的龍在這里騰躍著,東西方文明竟然那樣完美和諧地結合在一起。
在西方,亞洲腹地系列考古探險帶來的熱度逐漸推動著對這一片地區發現的文明的研究深入。就在這種大發現和大研究熱潮之下,德國地質學家李希霍芬提出的「絲綢之路」這一地理、文化概念變得生動起來,營盤、樓蘭、米蘭、尼雅,在地圖上絲綢之路被塔克拉瑪乾的發現聯結了起來,一條東方和西方文明交流的道路顯現出來。絲綢之路——「橫系在歐亞大陸上的金腰帶」,不再是一個地理概念,也不僅僅是一條物質交流的道路,人們開始認識到在海上道路沒有開通之前,絲綢之路是地球幾塊大陸上人類文明聚首的惟一通道。古老的四大文明在塔克拉瑪干碰撞出炫目的光芒,這光芒燭照了人類幾千年的上升之途。塔克拉瑪乾的每一座古墓、每一個古城都完好地保存了西方的和東方的異質文明相遇時的驚喜。
盡管這樣,人們還是無法解讀塔里木,發現樓蘭的一百多年來,人們在越深入的時候,越感到那把打開千古之謎的「鑰匙」難以找到。
1934年貝格曼到達的時候,小河墓地就已經被盜墓者光顧。最早奧爾得克發現這座墓地的時候,在沙丘上還有原始留存的一座房子,房頂上蓋著牛皮,屋子裡的牆壁全部塗紅,裡面有幾具棺木,但到貝格曼到達的時候,房子已經不存在了。在那個時代,當地的牧民將墓地的牛皮拿來做皮鞋,把小河人的毛斗篷用來做馬的鞍具,還有當地有錢有勢的人,專門僱人來挖寶,所以雖在大漠深處,但小河墓地還是受到了侵擾。
2003年進行考古發掘的時候,新疆考古所沒有僱傭民工,怕的就是這些民工出了沙漠後會走漏小河的信息,或被利益所惑成為盜墓者。後來有關部門組織專家進小河考察,南京大學歷史系教授水濤發現:考古人員白天是民工,晚上整理資料到深夜,幾個月下來,人的身體、精神狀態都達到了極限。沙漠里有風便起沙,工作環境惡劣之極,有一個有風的早上,他看到工作人員辛苦了半天才畫了一張圖。
自2004年3月25日考古隊從沙漠里撤出至今,留在沙漠里守墓的人已經堅守了5個月,一開始是兩個月換一班,後來因為經費實在太緊張,換人出來必須租用沙漠車,太貴,就改成了3個月換一次,在今年11月工作季到來之前,在沙漠里的人還得堅持3個月。食品、水都是幾個月前送進去的,夏天風一起,發電機就不能發電,營房車里就沒有空調,人都要曬成木乃伊了,更不用說寂寞、恐懼等心理折磨。沙漠里和外界的聯系靠一部電話,「一星期打一次,報個平安,打一次每分鍾是8元,無事不打電話,為了省錢。」伊弟利斯說。
小河墓地的工作要求考古工作者首先得是一個探險家,2002年12月25日伊弟利斯帶著幾名考古隊員和兩輛沙漠車前往小河進行考察試掘,走到離小河墓地還有一天的路程的時候,沙漠車也無法前進了,伊弟利斯便帶著一個5人的小組,每人背負30公斤的物資設備,走了整整一天才到達,到達後一人去找駱駝,另幾個人在沙漠里靠每天兩瓶水兩個饢堅持了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里沒有吃到鹽。」
2003年正式發掘要帶大量的設備進去,就得找一條汽車能開進去的路,從英蘇到小河260公里,伊弟利斯和另兩位隊員探路,整整步行了10天。「我們牽著駱駝,跟著它的腳印,要繞過無數的沙包,得找平坦一點的路。」
物資進去的時候用自重7噸的沙拖車裝7噸的物資在前面將沙地壓硬一些,後面是沙漠車夾著越野車,就這樣還常常陷車,車一陷就要用麻袋裝了沙子墊在車輪下,人基本上是走進去的。
小河工作的艱難還不止是自然環境上的。這個墓地的規模遠遠超過了人們的預測,沙漠考古工作的難度也遠遠超過了想像,2003年國家撥款80萬,但實際的支出是120萬,還只發掘了兩層墓葬,2004年的經費目前還在申請當中。
「你不可能把剩下的留在沙漠里,那等於留給盜墓者,你也不可能永遠在那裡看著,只有把工作進行到底,把東西全部帶回來。」伊弟利斯說。
但是目前看來2004年一個工作季仍然不夠,專家們看過現場後建議做五年、十年規劃,只有這樣,小河墓地才能保證高質量的考古發掘。
不僅如此,專家們還建議有關部門調動全國各學科的一流專家參與小河考古工作,比如考古專家、環境專家、人類學專家等等,只有各學科專家參與,小河才能進行得更快更好。
記者無緣進入小河考古現場,但從拍回來的圖像資料里體會到了小河現場的艱難。在墓地上,為了清理掉巨量的沙子,支起了一條傳輸帶,考古人員將一桶一桶的沙子手提著倒在傳輸帶上,下面有專人將沙子清理堆積起來,工作結束時,為了防止風將暴露出來的木樁吹倒,破壞墓地的原始面貌,他們又將運下去的沙子運回來,裝入麻袋,滿滿的在墓地上蓋了一層,這一上一下的倒騰,就是一個巨大的難以想像的工程。更不用說那些細致得如綉花一樣的考古工作。
伊弟利斯是維吾爾族人,考古隊里還有不少的少數民族同志。「我們在沙漠里過了8個節。」伊弟利斯說。這8個節里有元旦、春節,還有古爾邦、肉孜節。
❹ 石頭被用來建墓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勇士們,讓我們,跨上馬吧!」這是當年一代帝王成吉思汗率蒙古大軍出征時說的一句話,如今卻激勵著世界各國的考古學家們進行「尋找成吉思汗」之旅。多少個世紀過去了,他們幾乎搜遍了整個蒙古大草原,有的動用地雷探測器甚至衛星攝影技術,然而都無一例外地空手而歸。 成吉思汗葬在何處,似乎是個亘古之謎? 最近,一支分別來自日本和蒙古的聯合考古隊宣布:他們找到了可能打開成吉思汗陵墓之謎的「鑰匙」———成吉思汗的「靈廟」,如果「靈廟」身份得到確證,那麼將會在靈廟方圓12公里范圍內鎖定成吉思汗的陵墓。這可能是21世紀最偉大的考古發現。<> 他們真的能找到成吉思汗陵墓么? 傳說中的「密葬」讓陵墓無影無蹤 成吉思汗名鐵木真,曾統一蒙古各部。1226年成吉思汗第二次出征西夏,次年西夏亡,成吉思汗亦病於靈州(今寧夏靈武縣)軍中,終年65歲。 據說,成吉思汗最忠心耿耿的將領遵循「密不發喪」的遺詔,把遺體運回故鄉,下葬到趕造好的陵墓中。葬後,又出動上萬馬匹來回奔跑,將墓地踏平,然後植木為林,並以一棵獨立的樹作為墓碑。隨後,為首的將領命令800名士兵將造墓的1000多名工匠全部殺,而這800名士兵旋即也遭滅口,這一「天」字型大小機密最終被帶進了墳墓。 為便於日後成吉思汗的親人能找到墓地,負責埋葬的將領在墳上殺了一隻駝羔,將血撒在其上,並派騎兵守墓。等到第二年春天小草長出以後,墓地與其他地方無異時,守墓的士兵才撤走。子女如想祭拜成吉思汗,就讓當時被殺駝羔的母駝作向導,駱駝有辨識自己血親的天性,其駐足悲鳴的地方就是大汗墓地。 傳言陵墓中存在寶藏 一位蒙古專家預言:成吉思汗的陵墓里可能埋藏著大量奇珍異寶,裡面的工藝品甚至比秦始皇陵出土的兵馬俑還要壯觀。這並非危言聳聽,因為成吉思汗的陵墓里可能埋藏著他從20多個王國搜刮而來的無價珍寶,這些都是吸引私人考古隊前赴後繼的原因。 「事實上,文獻上沒有陵墓中藏有寶藏的記載」北京大學考古文博學院秦大樹教授接受采訪時說,「有這樣的傳言是緣於兩件事情。」 秦教授說,一是有個波斯人寫了一本叫做《世界征服者史》的書,他在上面提到成吉思汗後,窩闊台即位,他的第一道令便是按習俗為成吉思汗的英靈散發食物三天,並從氏族和家族中挑選四十名美女,她們穿著用黃金和寶石裝飾起來的貴重衣服,與一些駿馬一齊作為祭品。另外一個就是西方的一個人看到忽必烈的弟弟的時候,陪葬了大量珠寶、黃金等。由此人們推測,成吉思汗的陵墓一定存在鮮為人知的寶藏。 陵墓究竟藏在何處 「目前,各國考古專家對成吉思汗墓地的圈定位置,比較認同四個地點:一是位於蒙古國境內的肯特山南、克魯倫河以北的地方;二是位於蒙古國的杭愛山;三是位於中國寧夏的六盤山;四是位於中國內蒙古鄂爾多斯鄂托克旗境內的千里山。前兩者的可能性較大。」秦教授說。 「我國考古學家曾經在內蒙古的千里山發現過成吉思汗的家族圖,上面畫著成吉思汗的三個妻子,四個兒子的頭像,成吉思汗的陵墓埋在這里也是有可能的。」秦教授說,「在我國境內還發現了『成陵』,但這不是真正的成吉思汗陵,僅僅是一種祭祀的場所。」 「到目前為止,關於成吉思汗的陵墓所在地還沒有一個確切的結果,雖然中、俄、蒙等國探險家或考古家都提出各種各樣的觀點,但在學術上至今未有定論。」中國社會科學院民族學與人類學研究所白翠琴研究員說。<> 美國億萬富翁曾自費探險 2000年7月23日,一架波音747客機在蒙古首都烏蘭巴托徐徐降落,從飛機里走出一哨人馬,他們是來自美國的探險家穆里·克拉維茲和他率領的由科學家、考古教授和翻譯組成的考古探險特別小組,他們此行任務就是尋找元太祖成吉思汗的神秘陵墓。 68歲的克拉維茲介紹,蒙古人對成吉思汗非常尊重,所以當他首次把探險計劃向蒙古政府提出來時,蒙古政府給他澆了一盆冷水。但他並不心,決定親自到蒙古去,以自己的實際行動贏得蒙古人的好感。於是他幾乎拿出自己的全部積蓄,在蒙古生活了六年,想盡一切辦法取悅蒙古人。 是毒蛇讓他們放棄探險么 2002年4月,這個考古隊在蒙古首都烏蘭巴托東北322公里處的肯特省巴士利特鎮發現了一個由城牆環繞的墓地,裡面至少包括30座沒有打開過的陵墓。這個古墓被稱為「非常可能是成吉思汗的陵墓」。然而,4個月後,考古隊突然放棄挖掘行動並撤出蒙古。有傳言說,在考察過程中,美國考古隊的一些工作人員被陵墓牆壁中忽然湧出的許多毒蛇咬傷,並且他們停放在山邊的車輛也無緣無故地從山坡上滑落,所以考古隊決定放棄挖掘。不過,真實情況據說是考古隊受到了蒙古政府和民間的阻止。<> 發現靈廟遺址 今年10月6日,日本、蒙古聯合考古隊在位於距離蒙古首都烏蘭巴托約150英里的阿夫拉加市達爾根哈安村附近,發現一座建在四角形基座上的13到15世紀的靈廟遺址。 在靈廟的下方是一座幾乎已成廢墟的石頭平台,在石頭平台的下方藏有許多坑洞,裡面埋葬著許多戰馬的骨灰和遺骨。從戰馬遺骸的數目來看,這座陵墓的主人地位非同尋常。 考古學家們認為,這個石頭平台應該就是陵墓的原始地基。在靈廟內,還發現從上面看為「凸」形的、高約40厘米的石壁,上面有燒火的痕跡,基壇的周圍發現了埋灰用的坑。另外,在靈廟的南側,出土了刻有作為皇帝象徵的龍形花紋的香爐,這與14世紀波斯歷史書的記載相一致。 考古發掘隊的負責人之一、日本新瀉大學的白石典之助教授介紹稱,距這個陵墓7英里之內密布著各個時代的蒙古首領陵墓。種種跡象表明,這里應當便是傳說已久的成吉思汗陵墓。 真的找到了成吉思汗陵墓么 「靈廟從宋元時期就開始出現了,宋代的每個墓區都會建立一個靈廟,用於後人祭祀。」秦教授說,「發現靈廟有可能找到陵墓,但這次是不是真的發現靈廟,還很難說。」 日前,中國蒙元史研究的權威人士、71歲的南京大學教授陳得芝先生指出,單憑這些遺存,是不能認定成吉思汗陵的位置的。不僅僅是成吉思汗陵墓,元代的14位皇帝陵墓至今都未曾被發現,這是元代皇家秘葬制度造成的。 成吉思汗陵墓難道真的是一個永遠無法揭開的秘密? 當年蒙古國總統巴嘎班迪訪華時,中央電視台記者水均益在采訪中曾特地向他提起陵墓這個問題。巴嘎班迪的回答很巧妙:「成吉思汗在他的遺囑里說道,讓他的陵墓永遠不讓世人知道。我們遵循成吉思汗的這一遺囑。我認為,成吉思汗陵墓在什麼地方就在什麼地方,這並不重要……讓它永遠成為一個謎底似的問題,使那些願意猜謎底的人繼續猜這個謎底吧。」 ■原始新聞 據新華社十月八日報道,由蒙古和日本考古專家組成的聯合考古工作組日前在蒙古肯特省德勒格爾汗縣的阿布拉格宮殿遺址上發現一個古代建築物地基,考古學家認為這里可能曾是用來祭祀成吉思汗的祭殿。 日蒙聯合考古隊對成吉思汗陵墓的考察從二○○一年開始,預計二○○七年結束考古發掘。發掘隊負責人之一、日本新瀉大學的白石典之助教授介紹稱,距這個陵墓七英里之內密布著各個時代的蒙古首領陵墓。 ■相關 日本人挖掘的宮殿遺址並不是成吉思汗陵 剛從蒙古國訪問回國的內蒙古自治區文物局局長劉兆和告訴記者,最近一段時間,國內外一些新聞媒體對尋找成吉思汗陵墓的活動十分感興趣,有的報道甚至聲稱,日本和蒙古國聯合考古隊最近已在烏蘭巴託附近找到了成吉思汗陵。他認為,這是一種炒作,某些國外考古隊為擴大影響在造勢,實際進展並不大。 據劉兆和介紹,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去世777年來,成吉思汗陵就一直受到人們的關注,尋找成陵的活動就沒有中斷過。近十幾年來這種活動更是逐漸升溫,匈牙利、波蘭、美國、日本、義大利、德國、法國、加拿大、俄羅斯、土耳其、韓國等十多個國家都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開展了成吉思汗陵的尋找工作,基本上都無果而終。其中,美國與蒙古國的聯合考古隊利用先進設備尋找3年也一無所獲。 劉兆和告訴記者,關於成吉思汗的秘葬地,有多種說法和多種記載,但大多屬傳說,其真實性有待進一步考證。可以肯定的是10月初「日蒙聯合考古隊」在烏蘭巴託附近發掘的只是一個宮殿遺址,並非成吉思汗陵。根據游牧民族的喪葬習俗,成吉思汗不會被葬在宮殿里或其附近的。 成吉思汗有春夏秋冬四季斡爾朵(蒙語意為宮帳或營地,也稱鄂爾多),每季換一個斡爾朵居住。劉兆和說,日本和蒙古國聯合考古隊發掘的只是其中一個營地的宮殿建築遺址。從目前的情況判斷,日本人挖掘的宮殿遺址並不是成吉思汗陵。
❺ 西安發現波斯夫妻合葬墓,碑文翻譯成漢語後,為何專家臉色瞬間大變
在西方文明當中,神與神之間的結合可以產生後裔,這種文明就叫“聖婚”,聖婚隨著文明入侵也在演變,國王與神或者國王跟女祭司,古埃及、古巴比倫文明當中都有“聖婚”文化。
唐朝尊禮,近親屬於“內亂”罪,將會判處死刑,但蘇諒又是波斯人,重視傳統,自然對唐朝隱瞞了下來,但是波斯人認為這是“聖婚”的傳統,自然而然就記錄了下來。
❻ 忽必烈的陵墓及元朝帝王墓被發現沒
中國歷代帝王陵墓數秦始皇為最侈,窮天下之力,傾天下之財,盡後宮之女而為之,高聳的陵冢數十里遠即可看到,墓內還建築各式宮殿,陳列各色奇珍異寶,漢、唐、宋、明、清諸帝陵也極為奢華。唯獨元朝的皇陵至今仍是一個謎,雖然在今天的內蒙古自治區鄂爾多斯草原上的伊金霍洛有一個成吉思汗陵,但那僅是後人設的一個祭祀之地;真正掩埋遺體的陵寢究竟在何處?至今仍無法弄清。
蒙古舊俗,人死後,如果不是一個重要的人物,就被秘密地埋葬在他們認為是合適的空地上。埋葬時,同時埋入他的一頂帳幕,使死者坐在帳幕中央,在他面前放一張桌子,桌上放一盤肉和一杯馬乳。此外,還埋入一匹母馬和它的小馬,一匹備有馬籠頭和馬鞍的馬。另外,他們還殺一匹馬,吃了它的肉以後,在馬皮裡面塞滿了稻草,把它捆在兩根或四根柱子上。因此,在另一個世界裡,死者可以有一頂帳幕以供居住,有一匹母馬供他以馬乳,他還有可能繁殖他的馬匹,並且有馬匹可供乘。
至於重要的人物,他們死後則秘密地找一個空曠的地方,在那裡他們把草、根和地上的一切東西移開,挖一個大坑,在這個坑的邊緣,他們挖一個地下墓穴,在把屍體放人墓穴時,還用活人殉葬,他們把他生前寵愛的奴隸放在屍體下面。這個奴隸在屍體下面躺著,直至他幾乎快要死去,這時他們就把他拖出來,讓他呼吸;然後又把他放到屍體下面去,這樣他們一連三次,如果這個奴隸幸而不死,那麼,他從此以後就成為一個自由的人,能夠做他高興做的任何事情,並且在他主人的帳幕里和在他的主人親戚中成為一個重要人物。他們把死人理人墓穴時,除將他生前的帳幕丟在空地上,也把上面所說的其它各項東西一道埋進去。然後把墓穴前面的大坑填平,把草仍然覆蓋在上面,恢復原來的樣子,由於蒙古墓無冢,所以,以後沒有人能夠發現這些墓葬。
元朝皇帝的安葬是極為秘密的。據史載,諸帝皆葬於所謂漠北的起輦谷。蒙古人把這塊墓地稱之為「大禁地」。《蒙古黃金史綱》作不峏罕哈勒敦。波斯學者拉施特《史集》多次明言成吉思汗的大禁地在不兒罕·合勒敦山,幼子抱雷,及孫蒙哥合罕,忽必烈合罕、阿里·不哥以及其他後裔也埋葬在那裡。但另處又說靠近薛靈哥河之不答溫都兒有成吉思汗的大禁地,除忽必烈外,唆魯永帖尼別姬及所有其他宗王均葬於此。關於元朝的「大禁地」究在何處,異議甚多。如歷史地理學家張相文認為,成吉思汗的葬地在鄂爾多斯的伊金霍洛;而著名蒙古史學家屠寄認為在今蒙古人民共和國的客魯倫河曲之西,土拉阿之東,肯特山之陽。蒙古大汗去逝,用棺殮之,棺「用梡木二片,鑿空其中,類人形大小合為棺,置遺體其中,加髹漆畢,則以黃金為圈,三圈定」。大汗無論死於何地,也要運其梓宮於漠北。為了保守秘密,不讓人知道大汗的確切葬地,在前往墓地的當天,如遇有行路之人,皆盡行殺戮。至其所葬陵地,開穴所起土成塊,依次排列,棺既下,復依次掩覆之。其有剩土,則運置他所。送葬官三員,居五里外。葬畢,「則用萬馬蹴平,俟草青方解嚴,則已漫同平坡,無復考志遺跡」。若干年後,參加送葬的人一死,便再也無人知道葬地的確切位置了。
現位於伊金霍洛的成吉思汗陵,是一個象徵性的陵寢。蒙古人對大汗的葬地極為保密,但對祭議祀的儀式則是公開進行並承襲下來的。在墓家之外作八室神主,設立「室」,即「影堂」,蒙古俗尚白色,「祏室」由八個白色的帳包組成,所以又稱「八白室」,內置畫像,作為大汗陵寢的象徵,供後人瞻仰祭掃。所藏的「銀棺」及「遺物』等不過是象徵寄託之物。葬地與祭祀之地的分離,主要是由於草原游牧民族頻繁的流動和遷徒所造成的,特別是戰爭年代,所據之地隨時可得可失,只能將葬地保密起來,才不致於受到破壞。但祭祀的儀式卻不能因此而廢,只好通過象徵性的陵寢沿襲下來。並隨部而行。
由於蒙古民族的安葬習俗和保密傳統,要考察清楚元朝帝王葬地的確切地點便成為十分困難的事情。隨著時間的推移,以及地名、地貌的變化,語言翻譯的局限,使元朝皇陵的地點成了一個歷史之謎。我們對有關元朝皇帝陵墓的了解大部分來源與明朝的一些歷史記載,但是明朝人對於元朝蒙古人的很多歷史記載都是按照當時的明朝統治者的許可的口徑來記錄和描寫的,其中最典型的是《元朝秘史》、《黃金史綱》等。
現代的很多人仍然把成吉思汗陵墓和元朝皇帝陵墓混為一談,實際上自從忽必烈建立元朝,四大蒙古汗國不再受忽必烈和元朝皇帝的管轄以後,元朝皇帝除了到達過上都外,就從不回他們的起源地了。雖然蒙古人的起源地還在元朝的控制范圍,但是這種控制也只能是行政上的管轄而已。
明朝葉子奇《草木子》中記載:元朝皇帝駕山崩,「用啰木兩片,鑿空其中,類人形大小合為棺,置遺體其中……加髹漆,畢,則以黃金為圈,三圈定(箍兩頭、中間)」。然後,掘深溝一道埋葬,「以萬馬蹂之使平。殺駱駝於其上,以千騎守之。來歲草既生,則移帳散去,彌望平衍,人莫知也。」
上面這段記載,使人頗多疑惑,疑惑之一:我們現在已經發掘出土了一些元朝蒙古貴族的墓葬,這些墓葬不光有墓,而且還有葬,為什麼蒙古貴族有墓葬,而元朝皇帝卻沒有呢?卻要實行密葬,這於理不通。疑惑之二:元朝皇帝的更換大都通過武力取得,為什麼在奪取到帝位以後還要耗費大量的金錢和人力把自己的敵人千里迢迢運到遙遠的起源地去簡單的埋葬呢?疑惑之三:元朝是按照漢法來管理國家的,漢族的民族習慣為蒙古人所推崇,為什麼所有的習俗都可以採用和吸收漢族的,而只有墓葬卻一成不變?那為什麼 元朝蒙古貴族卻和漢族人一樣實行了墓葬?
很顯然,明朝歷史記錄中對於元朝皇帝陵墓的一些記載很大程度上與事實有差異,我始終認為是元朝皇帝有意隱瞞他們自己陵墓的事實,因為保密做的好,使得後來的明朝時對於元朝皇陵知之甚少,只好憑借猜測來寫這個空白的記錄。
❼ 阿斯塔那墓室里墓主人死後的需要的衣食住行是怎麼安排的
墓室前部以及墓主人的身體兩側,陳列著供他們死後衣、食、住、行需用的一切。
先說衣物。墓中衣服整取下的不多,但從保存下的織物實物中,亦頗能說明一些當時情景。這些織造精緻,花紋美麗的織錦,頗能顯示當時人們穿著的風尚。這些織錦如暈綱彩錦、花鳥紋錦、聯珠騎士紋錦等,色彩艷麗、質地緊密、花紋考究,充分顯示了唐代織錦業的精湛技藝。在北區的一座基墓中有一件綠地狩獵紋印花紗,是採用鹼劑印花方法,即用強鹼劑印漿,去掉花紋部分的絲膠,使之呈現熟絲的光澤。印染時則採用鏤空版刻制花紋。這件綠地狩獵紋印花紗,能告訴我們的不僅如此,它的花紋圖案還顯示了對波斯、印度等地文化的吸收和融合……阿斯塔那墓群中,還出土有錦履、線鞋等實物。底薄頭尖,鞋頭上不加任何平面置飾,白居易的詩「小頭鞋履窄衣裳」就是它的寫照。
再來看看「食」。提起食,阿斯塔那墓地彷彿是一個食品儲藏室,從干鮮果品到精巧的包嵌糖果的花式點心,以至於水餃、餛飩面餅、抓飯……真可謂說應有盡有。在干鮮果品中,人們發現有紅棗、葡萄乾、核桃、甜瓜等品種,麵食中除花色點心外,還有一塊完整的饢。特別引人注目的是,在一座墓葬的木碗中,還盛放著保存完整的餃子。這種中華民族的傳統食物告訴我們,在唐代,吐魯番地區的風俗與中原大地存在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說到「住」,在這座地下博物館中,有許多反映墓主人生前居住生活的冥器。包括殿堂、亭閣、假山、房屋等模型。這些建築模型大都用木頭製成,還有一些木製建築構件,如斗拱、柱、枋等。有一件高僅27厘米的木亭模型,各個部位構件均按比例設置,非常協調勻稱。這是古代中國較常見的建築形式。
阿斯塔那墓群中表現「行」的場面和文物也屢有所見,且不說壁畫上墓主乘車洋洋自得,前呼後擁出行的場面。在隨葬的冥器中,亦有各式各樣的實物模型。其中木牛車是較常見的隨葬品。那時的交通工具主要是馬,輔之以駱駝、驢、牛等。反映在隨葬品中,則表現為騎馬俑、馬俑、駱駝俑等。有一件騎馬出行的女俑,女俑頭戴帷帽,帽子的外沿上有一圈短至頸部的紗網,可能是為了遮擋吐魯番灼熱的陽光和撲面的風沙吧。
❽ 成吉思汗的真正墳墓到底在什麼地方
對於成吉思汗墓地的具體位置,多年來大致有四種說法:一是位於蒙古國境內的肯特山南、克魯倫河以北的地方;二是位於內蒙古鄂爾多斯市鄂托克旗境內;三是位於新疆北部阿勒泰山;四是位於寧夏境內的六盤山。700多年來,一直沒有找到成吉思汗陵的主要原因是元朝皇家實行的是密葬制度,即帝王陵墓的埋葬地點不立標志、不公布、不記錄在案。 在蒙古國肯特山的依據是,有關史料記載,成吉思汗生前某日,曾經在肯特山上的一棵榆樹下靜坐長思,而後忽然起立,對手下隨從說:「我死後就葬在這里。」南宋文人的筆記中也記載,成吉思汗當年在西夏病逝後,其遺體被運往漠北肯特山下某處,在地表挖深坑密葬。其遺體存放在一個獨木棺里。所謂獨木棺,是截取大樹的一段,將中間掏空做成棺材。獨木棺下葬後,墓土回填,然後「萬馬踏平」。在鄂爾多斯市鄂托克旗境內的依據將在後文中詳細表述。 在新疆北部阿勒泰山脈所在的清和縣三道海附近的依據是有考古專家在該地發現了一座人工改造的大山,推測有可能是成吉思汗的葬身陵墓。佐證之一是馬可·波羅在他所著的《馬可·波羅游記》中寫道:「在把君主的靈柩運往阿勒泰山的途中,護送的人將沿途遇到的所有人作為殉葬者」。 在寧夏六盤山的依據則是,有記載說,成吉思汗是1227年盛夏時,攻打西夏時死於六盤山附近。有考古專家據此認為,按照蒙古族過去的風俗,人去世3天內就應該處理掉,或者天葬,或者土葬,或者火化,為的是怕屍體腐爛,靈魂上不了天堂。因此,成吉思汗去世後就地安葬的可能性很大。 美國富翁考古隊敗走麥城 一位蒙古學專家預言:成吉思汗的陵墓里可能埋藏著大量奇珍異寶,裡面的工藝品甚至比秦始皇陵出土的兵馬俑還要壯觀。這並非危言聳聽,因為成吉思汗的陵墓里可能埋藏著他東征西討,從20多個王國得來的無價珍寶,這也是吸引考古界多年來前赴後繼、苦苦尋覓的原因。 據國內外多家媒體報道,2000年8月,美國的探險家、億萬富翁穆里·克拉維茲率領他的由科學家、考古教授和翻譯組成的考古探險特別小組,信心十足地來到烏蘭巴托尋找成吉思汗陵墓。克拉維茲的計劃起先遇到蒙古政府的抵制,後來他幾乎拿出了自己的全部積蓄,在蒙古生活了6年,才說服了蒙古政府並吸引了兩位著名的當地歷史學教授加入探險。 2001年8月16日,克拉維茲的考古隊在烏蘭巴托東北300多公里處的森林中發現了一個城牆環繞的墓地,裡麵包括幾十座沒有打開過的陵墓。探險隊由此向外界宣布「找到了成吉思汗的陵墓」,但後來被證明是匈奴墓。 2002年4月,這個考古隊在蒙古首都烏蘭巴托東北322公里處的肯特省巴士利特鎮(音譯)發現了一個由城牆環繞的墓地,裡面至少包括30座沒有打開過的陵墓。這個古墓被稱為「非常可能是成吉思汗的陵墓」。然而,4個月後,考古隊突然放棄挖掘行動並撤出蒙古。有傳言說,在考察過程中,美國考古隊的一些工作人員被陵墓牆壁中忽然湧出的許多毒蛇咬傷,並且他們停放在山邊的車輛也無緣無故地從山坡上滑落,所以考古隊決定放棄挖掘。 因此有傳言說是成吉思汗顯靈了。不過,真實情況據說是考古隊受到了蒙古政府和民間的阻止。因為按照蒙古的傳統觀念,挖掘土地會帶來壞運氣,而觸動祖先的墳墓會毀滅他的靈魂。所以,當蒙古國民眾得知這一消息後,紛紛強烈反對挖掘,蒙古國政府也勒令考古隊停止挖掘並撤出那個地區。因此,主要投資者克拉維茲不得不宣布停止考察活動。 蒙古貴族死後密葬的傳統 傳說,成吉思汗下葬時,為保密起見,曾經以上萬匹戰馬在下葬處踏實土地,並以一棵獨立的樹作為墓碑。為了便於日後能夠找到墓地,在成吉思汗的下葬處,當著一峰母駱駝的面,殺死其親生的一峰小駱駝,將鮮血撒於墓地之上。等到第二年春天綠草發芽後,墓地已經與其它地方無任何異樣。在這種情況下,後人在祭祀成吉思汗時,便牽著那峰母駱駝前往。母駱駝來到墓地後便會因想起被殺的小駱駝而哀鳴不已。祭祀者便在母駱駝哀鳴處進行隆重的祭奠。可是,等到那峰母駱駝死後,就再也沒人能夠找到成吉思汗的墓葬了。 據《蒙古秘史》記載,蒙古皇族下葬後,先用幾百匹戰馬將墓上的地表踏平,再在上面種草植樹,而後派人長期守陵,直到地表不露任何痕跡方可離開,知情者則會遭到殺戮。由此可見,這種傳說顯然不是空穴來風。 潘照東指出,從六盤山到日蒙聯合考古隊發現墓地的這個地點,路程相當遙遠,盛夏季節,幾千里路,要保證遺體不腐爛,同時過山涉水,還要穿過沙漠,這些問題3天之內很難解決。 潘照東說,按照記載,成吉思汗去世時,拿白色公駝的頂鬃,放在成吉思汗的嘴上和鼻子上,如果不喘氣了,說明靈魂已經附著在這片白色駝毛上,這時遺體就可以處理掉,而把這團駝毛保存在衣冠冢里。